隨後笑眯眯地盯著蘇謙道:“那就行跪拜禮,正式拜師吧!”
“啊!還要行跪拜禮?”蘇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在蘇謙腦袋夠靈光,對付劉真傳應該是綽綽有餘。
“哦,師父,這裏就你我兩個人,拜師給誰看啊,我想能不能等你當上臥龍峰首座的時候,再行跪拜禮呢,到那時,當著其他各峰首座的麵拜師,那多有麵子啊!”蘇謙半真半假的說道。
“咦,我怎麼沒想到呢?算你小子聰明,那就算了。”劉真傳瞥了一眼蘇謙所穿的衣袍,接著說道:“看你這一身衣袍,都快成布條了,實在辱我臥龍峰弟子的威名。你我師徒一場,為師就賜你一套黃袍吧!”
蘇謙的衣袍多日沒換,多處都劃出了口子,一聽有衣袍可以換上,甚是歡喜,連忙謝過他口中這位半吊子師傅。
劉真傳從他那個木頭箱子裏翻出一套淺黃色的舊衣袍給蘇謙換上,不大不小,正合身。
倆人又閑談了幾句,剩下的野果子也全被劉真傳給吃光了。
從劉真傳那裏了解到,臥龍峰首座陸靜修因身上符毒纏身,僅僅依靠他自煉的藥丹苟活於世,卻始終無法解開身上的符毒。又因煉製藥丹價格昂貴,陸靜修每個月的俸祿都被他買了藥材,略有不足時,便打發劉真傳變賣一些值錢的東西,換取急需的上品藥材。
說白了,偌大的臥龍峰窮的就剩下師徒兩人了,而且這個半吊子徒弟越來越不爭氣,購買的藥材不是被騙就是花高價,搞得陸靜修也是毫無辦法。
青玄門唯一一位整天盼著自己師傅早死的人就是劉真傳這個極品到家的弟子了。
“師傅,這是去哪裏呢?”
“去赤石鎮賣些陸靜修以前積攢的破爛貨,換幾個小錢再買些藥材回來。”劉真傳被蘇謙一口一個師傅叫著,連自己的師傅的名諱都直接喊上了。
說完,又擺著師傅的架子,指使蘇謙道:“去去去,把師傅方才掉落的寶貝都撿起來,然後跟我一起下山,師傅帶你好好去逛逛,見見世麵。”
蘇謙暗自歎息,如果自己一輩子跟他混,早晚被人打死。
雖然蘇謙心裏氣惱,嘴上卻絲毫不表露半分。按照劉真傳的指令,跑到那個破木頭箱子前,蹲下身子,望著地上散落的東西,不由對劉真傳甚是惱火起來。
這些不同顏色形狀的古代瓷器,看上去應該年頭不少,其中有幾個較為精致的瓷器已然摔壞。估計也是陸靜修曾經非常喜愛之物。隻不過因為自己一不小心把劉真傳當成了女人,他就不管不顧地將這些寶貝隨手丟掉,實在是可恨。
“哼,真是個敗家子,難怪他師傅不待見他,誰要是有這麼一個徒弟,算是倒了大黴了,可是陸靜修為什麼會把這麼個極品留在身邊呢?奇怪?”
蘇謙心裏嘟囔著,伸手在滿地的古董瓷瓶上移過,正想抓住其中一個瓷瓶的同時,手掌忽然一顫,一股奇妙的能量波動觸動到他的心頭。
好奇地盯著其中一個黝黑色的小黑瓶,似乎方才那股奇異的波動是從那裏感應到的。
小黑瓶看起來很結實,上麵布滿了奇形怪狀的紋路,鼻子抽動一下,還有一絲血腥味道在空中飄散,與其他精美的瓷器相比,更顯得有些不起眼。
“嗬嗬,蘇謙,別客氣了,這可是好東西噢。”符老的聲音,在心中傳來,直接肯定了這個小黑瓶的價值。
蘇謙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沒經過劉真傳同意拿走,顯得有些齷齪。不過,這東西即使自己不拿,說不定他到集市上要麼廉潔處理要麼送人,這貨還有什麼幹不成的,可惜了這個寶貝。
君子應當仁不讓。
想到此,蘇謙的靈魂控製力微微一蕩,那個小黑瓶瞬間轉移到了蘇謙的金身手鐲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