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古道生見蒙競的招式,心中想道:“這胖子的武功本不在蒙競之下,隻所有三招便敗北實在是蒙競太過詭計多端了。這三招中全部是虛實相間,聲東擊西,那胖子縱然身法再靈巧,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那胖子不過剛剛下台去,江陵府方向卻飛身出一人去,古道生朝著這人出來的方向看去,之間江陵府帶隊之人乃是江琴,而此刻出現的乃是其門下一個身材單薄的中年刀疤男子,這人身子單薄,可卻半點不敢讓人小覷,這樣的身形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劍法上已經有很深的造詣了。
蒙競一看來人,先是臉上一驚,接著說道:“原來是江陵府的朋友,幸會。”刀疤男子並不多說話,隻是一拱手,便手中一劍飛出,可劍鞘卻沒有脫離劍身。蒙競不敢大意,一招橫空在世陡然運出,一劍一劍連成一氣,把自己的身子擋得密不透風,在橫空在世在雪嶺的劍法中也算是頗為精妙的一招了,這一招的妙隻妙在即攻且守。
刀疤男子劍術看似沒有什麼變換,可眼裏高深之輩一眼看出他把劍尖微微一挑,原本直刺的一劍頓時變得可刺可斬,其中的奧妙於蒙競的一招隻多不少。
蒙競心中叫苦,若不是寒穎的吩咐,他是萬不會此時出場的,現在眼前這刀疤男子劍法之精,隻怕在江陵府也是難得了,如何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可既然上得擂台,他便不會輕易的認輸,於是心中轉動起來。
蒙競被刀疤男子逼得連連後退,沒有半點招架之力,在旁人看來,隻需百招之內,蒙競若不認輸,定會身受重傷。可就在人人都以為蒙競會落敗時,蒙競虛招一晃,袖中暗箭飛出,直接上刀疤咽喉而去。刀疤男子一驚,回劍擋住,同時身子後退,就在這時蒙競又是衣袖一揮。刀疤見勢身子騰空而起,可蒙競這一招竟然一支暗器也沒有發出,不過又是虛招一現罷了。
刀疤男子落地於擂台之上,臉色變得難看之極,他這番被蒙競戲弄,心中大怒,提劍便再次上前。蒙競心中一愣,袖間又是一揮,刀疤男子本進攻的招式立刻又是回撤,可讓然心中怒火從身的是蒙競這一招仍是沒有一支暗器發出。這樣一來,饒是他再高的心境此時也免不了受影響了。
蒙競不管他如何惱怒,直接支身上前,一劍揮出。那刀疤男子招式犀利瘋狂,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一劍之中漏洞百出。
古道生在場外看得一陣感歎,心中想道:‘這蒙競雖然武功並不高,可機變卻不可多得,這樣一來,擂台上誰勝誰府,就難以判斷了。“而此時場中坐著的江琴眉頭也深深一皺。向雪嶺的方向看了看。這時寒穎也向江琴看了看,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微微一點頭。
江琴在江陵府中本就是才智卓絕之輩,這寒穎雖然皮肉不懂的一點頭,在他看來,已經是深深的譏笑了。可江琴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也是微微一點頭,就在這時,擂台上中年刀疤終於一個不慎遭了暗算,蒙競一腳接著一劍,最後一隻暗器飛出,紮紮實實的刺入刀疤男子的肩膀處。
那刀疤男子正要不服上前再次動手,卻聽見蒙競朗聲說道:“承讓”那刀疤男子更是一臉怒意,但轉頭瞥見江琴,頓時心中一暗之下下了擂台。
蒙競本以為那刀疤男子還要硬撐,這時見他下去,頓時緊繃的心一鬆。可這時他背後又飛上一人來,這人乃是紫陰派的弟子,戈燁向來膽小而自大,見江陵府和雪嶺都派出了人,於是他便急不可耐的也派出了一名弟子。這弟子比起先前死去的丁奇那是差得遠了。
可讓然啼笑皆非的是,這名弟子不過上台二十幾息,便被蒙競重重的踢下了擂台,戈燁見此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同時心中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