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姿勾唇淺笑,半眯著眸子,說道:“就是她了,鎖定她,別讓她跑了。”
“老大,你就這麼確定是她嗎?”顧盼盼蹙眉問。
葉姿的唇角上揚、再上揚,就連葉姿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容,竟然會和藺言如出一轍,“相信我,就是她,沒錯的。”
說完,葉姿拿起了手機,給白楊發了一條短信,把自己的發現告訴給了白楊。
巧合的是,白楊也鎖定了這名叫做於安安的女孩。
葉姿感到了市刑警隊時,白楊已經派人開始審訊這名叫做於安安的女孩了。
“姓名?”
“於安安。”
“年齡?”
“19歲。”
於安安機械般地回答著審訊刑警所提出來的每一個問題。
葉姿透過了單麵反光玻璃,看著於安安年輕漂亮的臉,怎麼也想不通,她到底是處於什麼理由,要這麼做。
審訊已經進行了一個半小時,於安安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到了48個小時之後,依舊還是不會有什麼結果。
葉姿凝眸看向了白楊,沉吟道:“白楊哥,不如讓我來試試看。”
“小丫頭,你是知道規矩的。”
“規矩規矩,你和陳默哥一樣,都是死腦筋。”葉姿無奈地撇了撇嘴,在陳默和白楊的心中,規矩要遠勝過一切。
她微微地挑了一下眉,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單項反光玻璃後的於安安。
半晌後,葉姿拍了拍白楊的肩,“我有辦法讓她開口說話。”
“什麼辦法?”
葉姿朝著門口挑了一下眉,旋即,白楊便和葉姿走出了審訊室。
一個小時後,白楊走進了審訊室,坐在了於安安的對麵,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拿出了手機,播放出了一段錄音。
“沒錯,沈萬軍是我殺的,他這個禽獸,我早就已經想要殺了他了,我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他從來不把我當做人來看來,我……唔唔唔……”
錄音中的一段哭泣聲結束後,安雅的聲音再次從手機中播放了出來。
“沈萬軍不是人,她不禁對我拳打腳踢,而且、而且,他還強暴了我的女兒!”
白楊微眯著雙眼,凝視著於安安。
此時的於安安已經不像是剛才,隻是坐在那裏一句話都不說,淚水在她的眼中打了一個轉,緊接著,便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順著她的雙頰滾落而下。
於安安在無聲的啜泣,可白楊手機中的錄音,卻一直都在播放。
“是我殺的,這一切都跟別人沒有關係,你們不要誣陷那個女孩,她是清白的。”
當於安安聽到了這裏,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了,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身體止不住地抽出著。
白楊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凝眸看著於安安,似乎是在等待著於安安誰先開口。
“你們放了我媽媽,沈萬軍是我殺的。”
於安安緩緩地抬起了眼眸,滿是淚痕的雙眼,凝視著坐在她對麵的白楊。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淚,聲音顫抖地說:“我早就想要殺了她,隻不過……隻不過……”
於安安有點說不下去了,身體也漸漸地開始顫抖了起來。
聽到了這裏,葉姿的唇角浮現出了一抹淺薄的笑,她猜想的果真沒有錯,眼前的這個於安安就是安子愉。
白楊翻開了筆錄,對於安安問:“你為什麼要殺沈萬軍?”
於安安說:“三年前,我媽開始和沈萬軍交往,最開始,我也以為他是一個好人,我媽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可是,我沒有想到,沈萬軍根本就是個壞……不,他不是人,他就是一個禽獸。”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抬起了眼眸,沉聲說:“沈萬軍喝醉後不但動手打我媽媽,而且、而且……他還強暴了我。”
“那個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我隻想要逃,逃離那個本來就不屬於我們的家,後來,沈萬軍還是找到了我,他用我媽媽來威脅我,讓我成為了,成為了他的女人。”
這一段過去,葉姿不從而知,她隻是在葛愛的口中知道,沈萬軍在強暴了安子愉之後,她幫助了安子愉離開。
“後來,我的好朋友幫我逃出了沈萬軍的魔掌,為了能夠徹底的擺脫沈萬軍,葛愛的男朋友答應我,隻要我肯跟他……”
於安安抿了抿唇,繼續說:“他就能夠給我一筆錢,讓我逃走,我答應了他的要求,跟他上了床,他給了我10萬塊錢,我用這筆錢到韓國整了容……”
“那你之後為什麼會回到沈萬軍的身邊?”
白楊皺著眉頭,他想不通,她都已經逃出了沈萬軍的魔爪,可是為什麼又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