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葉姿吃了痛,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瞪大了雙眸,怒視著藺言,她很想要知道藺言到底想要幹什麼,剛剛還說自己是想要幫自己揉腳,可現在卻又……
藺言一定是在耍自己。
葉姿現在才徹底看清楚了藺言的真麵目。
這一個偽善的腹黑男,成天就想著法的折磨自己。
葉姿雙手緊攥成拳,如果不是她打不過藺言的話,而且,自己的腳踝還有傷的話,她一定會衝到藺言的麵前,狠狠地揍他一頓。
當然,葉姿的眼前已經開始浮現出來了藺言被自己暴打時的畫麵。
“噗!”
拳拳到肉,腳腳踢中,葉姿已經看到了藺言匍匐在自己的腳下苦苦求饒時的樣子。
她還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藺言皺著眉頭,湊到了葉姿的麵前,伸出了兩根手指,倏地在葉姿飽滿漂亮的額頭上用力地彈了一下。
“啊!”葉姿頓時一驚,猛然睜開雙眼,對上了藺言的雙眸。
他們的距離是那麼那麼的近,近到,葉姿頎長而卷翹的睫毛,幾乎能夠掃到藺言的鼻尖。
葉姿稍稍向後挪了挪身子,一臉戒備地望著藺言,嗓音微微有些顫抖地問道:“你、你、你想要幹、幹什麼?”
藺言:“傻笑什麼?”
葉姿:“關你屁事。”
她扶著沙發的扶手,頂著一張羞紅的臉,倏地紮站了起來,可是,卻因為忘記了自己曾扭傷了腳踝,身子一個不穩,一下子撲進了藺言的懷中。
這一下子,兩個人可以說是零距離了,葉姿豐潤的盈胸,緊緊地貼在了藺言的胸口,而他的炙熱的呼吸,噴在了葉姿的臉上,頃刻間,便讓她的臉燒了起來。
燙。
葉姿現在感覺自己剛剛像是被人推進了火坑裏似的,渾身上下燙得厲害。
藺言隻覺得眼前的小女人,漲紅了一張粉麵,貝齒輕咬下唇,一雙靈動的眸子眨啊眨的,像是一汪澄澈的碧湖,她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像是一顆剛剛成熟的櫻桃,等待著他去采摘。
“咚咚咚……”
好夢總被尿憋醒。
忽然,有人敲響了房門,驚動了屋內的兩個人。
葉姿忙不迭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盡量的和藺言拉開了距離,她朝著門口指了指,有些尷尬地說:“有、有、有人敲門。”
藺言頷了頷首,不疾不徐地站了起來,他就像是一顆高大的樹,身姿挺拔地走到了門口。
打開門時,秦琛賤兮兮地笑臉,映入了藺言的雙瞳之中,“剛剛聽雨冉說,你開車走了,我就知道……”
秦琛繞過了藺言,走進了他的家中,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他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葉姿,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藺言,緊接著,他臉上賤兮兮的笑容,變得愈發的濃鬱了起來,他指了指葉姿,又指了指藺言,笑嘻嘻地說:“我說,今天怎麼問我藥油,還……唔唔唔……”
秦琛剛剛開口,藺言倏然出手,一把捂住了秦琛的嘴巴,將他拖出了自己的家中。
“嘭”的一聲巨響,須臾間,房門重重地被藺言關上。
葉姿一隻腳蹦到了門口,將耳朵緊貼在了門上,想要聽見藺言和秦琛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可奈何,藺言家裏的裝修實在是太好了,太隔音了,她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藺言直接將秦琛拖到了後樓梯出,方才鬆開了秦琛。
“呼呼呼……”
秦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副忍悲含屈地望著藺言,“大哥,你抽什麼風,差點就憋死我了。”
藺言:“如果你死了的話,我會送上一個最大的花圈,以表哀思。”
秦琛聞言,撇了撇嘴,“靠,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藺言:“不能。”
秦琛麵露不悅,繞著藺言走了幾圈,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嘖聲說:“嘖嘖,難怪現在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原來,剛剛是我壞了你的好事,我說,剛剛你家裏怎麼一股藥油的味道,你不是最討厭這個味道的嘛,怎麼突然轉了性了,還是說,這個小丫頭,讓你……”
“你如果再廢話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派到埃塞俄比亞去。”藺言的臉色突然陰沉了起來,仿若籠了一層鉛雲,似乎下一秒,便會驚起一場狂風暴雨。
秦琛做了一個“ok”的手勢,笑吟吟地說:“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成嘛。”
藺言:“你找我什麼事?”
秦琛猛地照著自己的腦門用力一拍,“你看看,剛剛光顧著……差點忘記了正事,陳隊長剛剛發現,又有一批毒品從穆庭集團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