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聽到這話,頓時便明白了,原來是公子又看上了人家姑娘,便打算強搶了。
趁著這些人向安江峰衝過去的時候,趙玉謀便來到了懷冰身邊,淫笑著道:“姑娘,看你一定是大家的小姐吧,跟著這野小子有什麼好的?要我說姑娘不如跟我趙玉謀吧。至少衣食無憂,無人能欺負你啊!”
懷冰聽到後,不屑的笑了笑,道:“是麼?不知公子跟他誰更厲害一些呢?”
這人訕笑了一聲,便又說道:“他厲害又能如何?嘿嘿,雙拳難敵四手的!”
懷冰笑著搖了搖頭,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見今日王謝堂前燕,明日皆飛入尋常百姓家麼?如今你不過是靠父親之勢而已,或許明日你便是那街上乞兒,任人欺淩!”
趙玉謀聽到這話後,冷哼一聲,心道:“哼,看等下我將你那師弟打死了,你還笑得出來麼!”又向那些人喊道:“給我用力點,不用給我留麵子!”
他話剛說完,便見那些人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抱著腿,都躺在了地上,一道黑影一閃,便掠到了他的身旁,隻見一把劍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卻原來在他過來調戲懷冰的時候,安江峰便已經將這些人都解決了,隻聽安江峰說道:“嘿嘿,我本來就沒打算給你留麵子!”
趙玉謀聽到這話,緊緊的咬住了嘴唇,還沒說話,便聽安江峰又說道:“我怕我給你留麵子的話,你成二皮臉了!哦,不對不對,你已經是二皮臉了,而且說不定比那城牆還厚呢!”
這句話隻把趙玉謀氣的在原地直打哆嗦,卻說不出半句話來,自他出生以來,何曾受過這份氣?
安江峰又說道:“說實話,我很好奇,是你的臉皮厚呢,還是我的劍鋒利呢?”說著他便拿著長劍向趙玉謀臉上劃去。
卻忽然聽到兩道聲音傳了過來,道:“住手!”“不要!”
一道聲音卻是師姐說的,而另一道聲音卻是從身後傳來的。
安江峰大吃一驚,便將劍又放在了趙玉謀脖子上,向後瞄了一眼,隻見一個紅衣老者便站在身後。
那老者見安江峰又將劍放在了趙玉謀脖子上,忙說道:“這位大俠,得饒人處且饒人啊!犬子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俠見諒!”這老者正是武林盟主趙炎。
懷冰此時也說道:“算了,師弟。這種人殺了他,反汙了寶劍。”
安江峰聽到這話,卻說道:“師姐,誅惡務盡啊!想想吧,師姐,倘若我二人是當真是普通農家兒女,那此刻結果如何?”
懷冰聽到這話,雖然覺得安江峰所說不對,但也無法反駁,心中一陣不忍,便歎了口氣,轉過頭不再說話了。
安江峰見師姐不再說話了,冷哼一聲,便向那趙玉謀脖子上劃去,那趙炎見狀,大喊一聲:“小子,你敢!”說著便向前衝去,手中也丟出三把飛刀來,一把向著安江峰手中長劍,一把對著安江峰後心,另一把卻向著懷冰飛去。
安江峰見狀,大吃一驚,忙一個轉身,便擋在了懷冰身後,劍尖輕輕一挑,便將那枚飛刀挑飛了出去。
趙炎也趁著這時機將趙玉謀救了回去,安江峰雙眼微合怒視著趙炎,道:“老雜毛,既然你自尋死路,就別怪小爺我手下不留情了!”說著便衝了過去。
隻見安江峰身姿靈動飄逸,招式甚是華麗,卻招招直指趙炎要害。
趙炎心中大吃一驚,忙將大刀護住全身,隻見他身周出現了一個金色光圈。這趙炎用的乃是一把金背大砍刀,重五十公斤,舞起來虎虎生風,卻竟然也是走的靈動飄逸的路子。
兩人直鬥了三百回合,卻仍然不分勝負,安江峰心中大怒,暴喝一聲,將劍尖猛地向前一探,便向趙炎的刀背上點去。
劍尖一點到刀背,便靈動的滑向了刀與趙炎之間,向著趙炎右手劃去,他心中大吃一驚,這一招他太數息了,於是忙撒手向後退去,邊退邊喊道:“且慢!”
安江峰聽到這話,站在那裏冷笑道:“怎麼?打不過便又要喊人了麼?”
趙炎望了眼插在地上的大刀,抬頭望著安江峰道:“不知前任盟主李思峰前輩與大俠如何稱呼?”
安江峰冷哼一聲,道:“那是我爺爺!”
趙炎聽到這話,忙躬身行禮道:“屬下見過盟主!”
安江峰一愣,便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炎歎了口氣,道:“我本是奉李思峰盟主之命,再此等候少盟主歸來的。少盟主看完這信便知道了。”說著他便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來,恭恭敬敬的便遞給了安江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