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也隻有一個,也是希望自己的女兒留下這位同事的種。但是,人家的女兒可以這樣來,但是,人家的兒媳婦,他卻堅決不能碰。
這位同事還差點就動了心,可是一看到那位姑娘脖子上那圈因為長期沒有洗澡而留下的項圈時,生生的嚇了回去。然後便有了他之後和劉堅吹噓的這個段子了。
劉堅以前一直以為,這些都是無稽之談,自己的女人還生怕別人吃豆腐呢,除非是有什麼隱疾的男人,誰會把自己的女人讓出去啊。
更何況,後世的各種女人都是以靠近各式洋人為榮,甚至有山東某大學,為了照顧黑人留學生的啥啥需要,強行要求各班級的女同學參與和黑人留學生的聯歡。隻能說,某群人為了他們的位置,把他們的尊嚴出賣了不說,還要強行讓國人也在友邦麵前跪下?試問這樣換來的所謂國際支持,到底又有多少的底氣?
所以說,某些人越是顯得色厲內茬,便越顯得他們的內心心虛了。得位不正,所以就愈加怕天下人懷疑,所以,就越加懷疑別人的話是另有所指了。哪裏象咱劉堅。他自己嚴守原則了,哪怕他哪天不小心犯了點什麼錯誤,別人都不會相信是他幹的。
就比如,當他發現自己懷中的女子,居然是傍晚的時候在側廳中遇到的北歐女子時,正不知說什麼好,艾麗絲卻幫他說話了:“堅,是我故意睡得晚,將你扶到我的房間裏來的。姐姐們那時候都睡著了,就算她們明天醒來發現,你也隻管說是你喝多了,不關別人的事。”
不管喝沒喝多,劉堅如果是睡了艾麗絲這對雙胞胎姐妹的話,最多被其它女人嘲笑他沒有嚴格按照自己的諾言去做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他之前當著吳麗的麵,也早取走了人家的紅丸。雖然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人家的真實年齡。
而且,就算這兩個姑娘沒有正式輪上班,可也已經被其它女人所接受了。哪怕是年齡相仿的永好和劉晴,也得尷尬的喚她們一聲二十三娘,二十四娘。可是,他現在懷裏抱著的這個姑娘,算怎麼回事?
二人說話之間,劉堅懷中的玉人兒已經醒轉了過來。她還留戀的貼緊了一些劉堅。可是一看到劉堅臉上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由又露出些緊張的神色來。
“堅,你、你可不能把喬婭姐姐送回去了,她要是回去,可就完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不說出去。”艾麗絲立即緊張地說道。
劉堅有些不解的望著艾麗絲。
“魯賓遜那家夥可是和我們說了,這二十個姐姐若是要想回去的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肚子裏懷上大人你的孩子才能回去,要不然,就隻能永遠呆在大人身邊,做大人的奴仆。當然,他雖然沒有說,大人若是舍得的話,把她們分給大人身邊靠譜的人,隻要不是太老了的,都是可以的。不過若是我的話,我還是寧願守在大人身邊,也不求大人您一個月給我一次了,一年能有一次,隻求能朝夕看到,能懷上大人的孩子也就夠了。”
劉堅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起來,這是什麼話,這把咱劉堅當種馬了麼?可就算他想當種馬,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