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不趕快趕了回來了麼?”周山似乎對黃吉誠也頗有微辭了,“所以,這次隻怕真的要辛苦關將軍走一趟了,要不然隻怕黃吉誠會壓不住那些人了。而且,那群人的家眷,隻怕也要帶一些過去了,時間久了,隻怕也會惹出事端來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了?”不是說主動送給他們睡麼,怎麼又有事來了?
“我倒是聽說,有的人把媳婦送給我們的人睡了之後,聽說懷孕了就立即領回去了,而且,堅決不讓我們的人再碰他們了,可是,這群混蛋,和人家睡了幾次之後,竟似有了感情一般,舍不得離開人家了。要是再不把他們的家人送過去,隻怕他們真的會爆發衝突來的。”周山憂心忡忡地說。
提起關雲長的名字的時候,周山的臉色明顯的抽搐了一下。
也或許是,關雲長的名字,又讓他想起了多少年那尷尬的一幕,也是從此之後,他漸漸的退出了軍隊的前台,而隻是成為了一名普通的臣吏,而他的老夥計,卻能一直的充當一名勇敢的軍人。
那時候,他雖然才三十出頭,雖然被稱之為老兵,卻也是一支幾千人的軍隊的統率了,而且,這支軍隊還是他自己親自帶領出來的。
但是,當他麵對關雲長的時候,他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大將軍。
才隻有一個回合,他就被關雲長打下了馬背。若不是典韋搶救時,隻怕那時候的他,就已經宣布告別人世了。
隻是,造物弄人的是,那時候的戰友典韋,現在儼然是朝廷的重臣,替朝廷守牧著一方安危,多年未見,也不知道典韋還能不能想起當年的經曆。
而有些諷刺的是,當年的對手關雲長,現在居然和他站在了同一條戰壕裏,一起追隨著劉堅的步伐。
“老黃家夥,自己不管不顧的去惹禍,現在惹出禍事來了,就讓我們關雲長幫他去擦屁股去,讓他去,他不是人家的英雄麼,就讓他去逞英雄去。”劉堅恨恨地說。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若是黃吉誠真的有事了,他還是要操心的,不隻是利益攸關的關係,也不隻是因為黃吉誠是黃鶯鶯的父親的緣故,而是劉堅身為一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婆婆媽媽,見不得任何身邊的人遭遇不幸。
所以,盡管抱怨著,他也明白,隻怕真的得把關雲長派出去替他善後了,古巴雖然地方不大,現在估計也有幾萬人了吧,若是人家都團結起來對付黃吉誠,黃吉誠還真的沒有辦法還擊人家的。
隻是,當劉堅派人去找關雲長的時候,卻聽劉永麗說,雲長他不在。
他就奇怪了,雲長雖然是僅次於他的前三排人物,可是他的行蹤,應該要報備他知道的啊,現在他居然都不打,能跑到哪裏去了。
“還能去哪裏,為了他的那些寶貝馬唄,誰知道他又跑到哪裏瘋去了。”說起這個來,劉永麗自然也是一臉的幽怨。
劉堅心中一驚,關雲長要是真的舍不得這些馬匹,又跑到南非去捉馬去了,那可就麻煩大了。雖然他說不管黃吉誠的,可真的黃吉誠出事了的話,他也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了。
黃吉誠隻是一個商人,隊伍中也沒有獨擋一麵的人物,對付古巴島上的那些流氓,還真的得關雲長這種不管不顧的人去。
這會黃吉誠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又得操心關雲長的去向,劉堅隻有暗自感歎,自己天生可能就是操心的命啊。
“這回可是多虧了關將軍了,若不是關將軍所向披糜,殺得他們狼奔而逃,我們隻怕還有一段苦日子要過。現在關將軍把他們都殺退了,我們不要擔心交不上貨了。”
劉堅一愣,王剛不是在巴塞羅那麼,怎麼會和關雲長扯到一塊來了。
“你小子就別拍我的馬屁了,告訴你,你的破事我懶得管呢,再說了,你那是外國,可不關我們的事,我現在可是丞相的人。”關雲長似乎對王剛的吹捧並不買賬,“忙你的去吧,我隻是順手幫了你罷了,哼,居然想偷我的馬,跑到天邊老子也要把他們抓回來。”
劉堅立即明白過來了,巴斯克居然也有這麼不開眼,居然就盯上了關雲長的寶馬了?可是,劉堅更納悶的是,巴斯克人遠在千裏之外,他們怎麼就盯上了關雲長的馬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