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不是有些失望?若是我,也會有這樣的想法的,這不怪大家,這世道,誰不想能風光一回呢。可是有的事情,不是我們想做就能做得到的。”劉堅真誠地說,然後伸出一根指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們每個人,都隻是這一根手指頭而己。試問僅憑這一根手指頭,能有什麼力量?”
然後他握緊了拳頭道,“可大家再看看,如果我們再握成拳呢,是不是力量大多了?”
大家似乎有所覺悟,劉堅接著又耐心的解釋道:“大家不要以為我天朝真的是世界的中央,除了我天朝之外,這世界上還有許多不弱於我們,甚至比我們還要強大的國家和民族。不是我們想占個地方就能稱王稱霸的。若是我們有這種想法,隻怕被別人吃得毛都不剩了都不知道。但是,大家跟著我出來,總歸是有點想法的,所以要實現我們的這個想法,我們大家一定要抱成團,隻要我們十二家團結一致,就一定能在海外也成就一番事業出來的。大家不要灰心。來,為了我們未來的共同事業,大家一同舉杯。”
很內疚的是,劉堅現在心裏也沒有數,到底要做一番怎樣的事情來安大家的心。所以,他自己已經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了。
雖然仍有些疑慮,但出於對劉堅一貫以來的人品的信任,大家還是先後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可是,等他們想起了些什麼,想要再找劉堅問個明白時,卻見這位夥計,已經歪歪的倒在了酒桌之上,甚至發出了重重的呼嚕聲。
“快來人哪,大人他醉了,快來人哪。”這可是大家第一次見到劉堅醉的。難道他是真的累了,還是老了。想到這些,大家都不由都慌了神,驚呼道。
“你們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吧,都撤了吧,”吳麗適時的出現,身邊還跟著兩個女傭。吳麗揮揮手道,“把這個酒鬼抬進去,幾天沒有修理他,又喝得爛醉如泥了。”
大家一聽,齊齊加快了步子。他們隻是聽說這位劉堅大人懼內,可沒有想到這樣懼內。以前不敢喝酒,原來是被家裏的人管著了啊。趕快得跑回家裏把自己的女人管好,千萬不能讓她們知道這位劉大人如此懼內的事了。
“好了,他們都走了,你就不要再裝了,”直到聽不到腳步聲,吳麗突然冷笑一聲道。“你別躲,你那些好媳婦們給你的任務呢,你還沒有完成,就別想睡覺。”
正說話間呢,隻見任紅昌領著一眾女人魚貫而出,除了遠赴歐洲的糜甄二人,以及在娘家待產的喬瓦略,竟然全部都在。
女傭手腳麻利的將杯盤狼藉的酒桌飛快的打掃了一下,這些女人就圍著兩張桌子,一一坐了下來,然後似笑非笑地望著劉堅。然後陶佳鼓起勇氣站出來說:“我們姐妹們都說了,當初太容易就讓你上了手了,可不能便宜了,現在我們給你們一個任務,讓你重新追求我們一回,要不然,哼,你就準備隻守著你的波斯媳婦過日子吧。”
劉堅這時候也不好繼續裝醉了,裝作酒醉方醒的樣子揉揉額頭道:“你們這群娘們也太沒有良心了,這麼多年我對你們如何,你們自己心裏沒有點數麼,這會大家這樣忙,你讓我如何重新追求你們,你們這不是添亂麼?”
要說女人還是真不能閑著,這不,讓她們要獅子國閑了幾個月,居然讓她們想出這麼個整人的法子來了。劉堅這會是欲哭無淚了。
“其實也不是多難的事,大家無非是看你很久沒有作詩了,希望你給咱們每個人都作一首詩而己。”蔡文姬看著劉堅有些氣惱的樣子,有些心疼,還有些期待地說。
要說這個時代撩妹,說難其實也不難啊,比如任紅昌、甄氏二姐妹,陶佳、蔡文姬,甚至糜玉蘭,都是聽說他作得一首好詩,這才心甘情願的跟他的。可是都這麼多年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劉堅抄了幾首詩之外,這麼多年了,再也不見他的新作麵世,也難怪女人們會失望了。
“人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花容,若非群玉山頭見,會上瑤台月下逢。”劉堅看著蔡文姬雖然年過三十,卻是益加豐韻十足的俏臉,脫口而出。
“不行,這樣不行,你這首詩,是當初送給甄宓妹子的,不行,我們要你重新再做,每個人送一首,要不然,我們已經和大姐商量好了,你要是不遂了我們的願,你就隻管守著那波斯姑娘過吧。”劉堅絕對沒有想到的是,這會跳出來是一自己和自己站一條戰壕裏的如花。
他現在是哭笑不得啊,心道,人家喬瓦琪不就是會個瑜珈麼,你們練不得人家那麼好,至於這樣恨人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