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本來就已經有些疲憊不堪了,卻是趁著甄玉環熟睡之後,偷偷的溜到了喬瓦琪的艙室,話說反正在船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偶爾瘋狂一回把,大不了睡幾覺就補回來了。
對於劉堅的深夜造訪,喬瓦琪是又驚又喜。雖然才剛剛入門,她可也是明白這家裏的規矩的,要輪到她,至少還得十天之後。可就算不說,她也看出了劉堅眼裏那渴望的眼神。
雖然有些羞怯,甚至還有些罪惡感,但對於劉堅的不合理的請求,她還是勉強的接受了下來。果然,其中的滋味更是與以前大不相同,她在享受愉悅的同時,也不禁納悶,這個男人看起來正兒八經的,也不知道他那些荒涎不經的念頭是從哪裏學來的?
這個晚上,劉堅雖然是二度作戰,卻是經曆了平生從未有過的體驗,雖然卑彌乎也會一些柔術,但怎麼能是喬瓦琪這種自小修習過瑜珈的女子能比的。能將自己的幾乎以任何角度彎曲來的女子,試問在閨房之中,還有什麼動作是不能解鎖的?
雖然說色無二味,但劉堅真心的以為,和一個深諳瑜珈之術的女子一塊兒共赴雲雨,那滋味自然是不能同尋常人相比的。雖然這樣會透支自己的健康,劉堅還是隱隱決定,哪怕折上一兩年壽,也要偷偷的和喬瓦琪多試上幾回才好。這時候的喬瓦琪還有些生澀,若是再結合島國的那些動作,以及她的瑜珈術法,其滋味必將更加美不可言。
盡管喬瓦琪滿臉春色,顯然是食髓知味,還想再戰一回了,劉堅卻是知道,若是甄玉環次日早上沒有發現他在身邊的話,指不定會找他大吵一頓。於是,劉堅也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喬瓦琪的床上,並相約有空再戰。
誰曾想,正當他就要推開甄玉環的艙室門的時候,卻隱隱聽到身邊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們倒是玩得挺開心啊,剛才我找你要的時候,你不是說累了麼,怎麼這回不累了?居然半夜三更跑去約會?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麼?”
“不是…真不是啊,我隻是上個茅廁,”劉堅結結巴巴地應道。
“哼,上茅廁?把我當個死人麼?”甄玉環冷笑一聲,“你一醒來,你的手一鬆開我的脖子,我就醒來了,我就是不吭聲,就是想看看你想幹些什麼。果真如此,你果真去約那個狐狸精去了,你們叫得那麼大聲音,以為我們聽不到麼。你若是這樣嫌棄我們,那就把我們都休了,就隻留著她一個啊。”
“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看著甄玉環幾乎要哭的樣子,劉堅怕是這姑娘真的是動了氣了,“我是去和她學習瑜珈術去了啊。”
“瑜珈術?”甄玉環微微一愣,“就是大姐偷偷和我們說過的那些,能將身體彎成各種形成,然後能解鎖各種動作的房中術?”
“是啊,是啊。”劉堅如同得到了救命符似的,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想不到啊,”甄玉環臉上的不悅之色似乎淡了些,微微點了點頭,“還沒有想到這個狐狸精還有這一招,看來,以後要好好和她相處了。嗯,你還站著幹什麼,還站在艙外麵,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麼?”
劉堅隻怕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日子裏,女人們同喬瓦琪會相處得融洽十分了,其理由居然十分的荒唐可笑,她們都想同喬瓦琪學習瑜珈之術,嗯,似乎也想解鎖更多的動作?
可她們難道不知道,瑜珈之術若是練到喬瓦琪那種水平,那可是得從小就開始練才能練得出來的。就算她們現在就開始學,怎麼可能學到喬瓦琪的水平?
不過,劉堅暗暗發誓,一定不能把和喬瓦琪解鎖的各種動作告訴她們,既然她們誤會了,就算為了家和萬事興,他也必須得將這個誤會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