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啊,”吳麗不知什麼時候也變成了一臉花癡樣,“其它人大概是沒有那麼大膽的,但甄玉環和糜玉蘭兩個膽子在,改天我把她們忽悠過來。你也不要著急,你就在旁邊的艙房裏偷偷的開個孔,那還不是讓你盡收眼底了。咦,你那個手機還能充電吧。到時候拍下幾張,等咱們老的時候再偷偷的看,是不是很過癮呢。”
“咦,你、你想要幹什麼?”吳麗突然驚恐的發現,劉堅本來還安靜的躺著,卻突然坐了起來,粗魯的把她壓在了身下。
劉堅本來是一個理性的人,可是吳麗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她的那些話怎麼能讓劉堅這個正常的男人受得了。這回吳麗總算是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進去了。
不過,吳麗也不是很拒絕,隻稍加抗拒一下,便很配合的迎合起來。
盡管就在陽光底下,吳麗似乎一點都沒有刻意壓抑自己高亢的呼叫聲。甚至那濤濤的海浪場都沒能掩住她的尖叫。
二人全情投入之中,都沒有留意到有人在輕輕貼近。隻有吳麗的眼角餘光,似乎瞟到一袂白裙躍入眼簾。
“啊,你們、你們在幹什麼?”緊接著便聽到一陣緊張、慌亂的聲音。然後似乎奪路就要離開。
“好妹子,快來幫我一把,”吳麗似乎清醒了一下午,一縷陽光剛好掠過眼前,讓她都沒有留意到來者是誰。伸出手去一把拉住對方的裙擺。不想裙子隻輕輕一拉,便滑落在地。露出一具光潔的身子來。
說話間,吳麗已經挪到了一邊,將來人拉到了自己躺著的位置上來。陽光有些刺眼睛,她眯著眼睛,一邊體會方才的種種滋味,一邊急急地說:“我差一點忘記了,我這幾天是危險期呢。我這身體,可不能再懷上了。要命的家夥。”
來人似乎掙紮了一下,便馴然的躺了下來。
劉堅此時正在關鍵的時期,吳麗的突然撤出,正是讓他焦急難耐的關頭。又且陽光也耀住了他的眼光。他隻是知道身後似乎躺著了另外一個人。不過,能來到這個地方的,除了他家裏的人不會別的人。於是,他繼續全神投入其中,輕車熟路的覓門而入。
嗯,似乎遇到了不少的阻礙,不過也能理解。劉堅強行的叩關而入。直到聽到那一聲撕聲裂肺的尖叫,然後突然一個激棱,頓時一瀉如柱。
劉堅和吳麗,都從未體驗過陽光下的激情,良久才回過味一。當他們努力的睜開眼睛,瞥見旁邊甲板上隱約的血跡。以及身邊悄聲的飲泣,方才如夢初醒。
“怎麼是你,你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劉堅大感尷尬地道。
“咦,你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呢?”吳麗這時也睜開了眼睛。不過,看著來人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歎了口氣道,“看來都是造化,你一直都稱呼我為夫人,看來,咱們以後的稱呼又要改改了。”
“夫人,我、”來人結結巴巴地說,“艙裏實在太悶,我以為這裏沒有人,剛洗了個澡便想來逛逛,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這裏啊。”
劉堅更是尷尬無比。身邊的人可一直是把她當他們的義女的,可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真的不是這樣沒有底限的人啊。可是,他都已經毀了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了,總不能真的吃幹抹淨不管了吧。
劉堅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知道,我都明白的,大人和夫人一直對我很不錯的,”良才,祁玉姑娘才長長籲了口氣,弱弱地說,“大人也不要自責,今天這事情不怪大人的。我、我是自願的。”
劉堅隻是怔怔的望著她,不知道這姑娘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可是老男人了呢。他名義上的長子孫策都比祁玉姑娘要大了。這姑娘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這個老男人。
“我以前都和大家說過了。”祁玉姑娘頓了頓又說,“我已經把自己嫁給了醫學事業,這輩子本來就不打算嫁人的了。感謝大人讓我做了一個完全的女人,體會了一回當女人的滋味了。當然,要是這次能僥幸的讓我懷上大人您的骨肉,等老了之後也有個依靠可就更好了。大人也不要擔心我會想要什麼名份,隻要大人不嫌棄我,能讓我留在您身邊繼續我的醫學事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