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別,”劉堅立即就被嚇住了,剛才還在說這小子真性情呢,沒想到這家夥這會卻表現得這麼冷血,“好歹人家也是你的女人了,你就不能和我學著點,你沒看到,隻要是我的女人,我都疼得象個寶似的?做人可要厚道。是的,這個女人雖然是土著女子,但你能看上她,應該智力長相都不會太差,生下的兒女不會差到哪裏去的。雖然她若是生下小孩,有一半的土著血統不假,但總有你自己一半的血脈的。”
“這樣也行啊。”公孫瓚搖了搖頭道,“罷了,就聽大人你的吧。要真的送出去我還有些舍不得的,這女人不但能吃苦,不象咱漢家女子那麼矯情。現在肚子裏已經有了呢,也不知道以後這娃長大了是隨我還是隨他娘。”
“一般來說呢,若是生的男娃,其智力百分百是隨他娘的,但如果是生的女娃,其智力有一半是隨娘的。但孩子的外表,卻是綜合兩個人的。所以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劉堅隻好賣弄他並不太熟的遺傳學知識。
“可是,一想到我的兒子,以後就要和那幫粗鄙的人為伍,我一想著就難受。”沒要到了公孫瓚卻是有些受傷地說。
“這個也不是太難的事,”劉堅想了想道,“你以後動用你的權力,給他找個漢家女子,那至少他們的後代不也擁有一半的漢人血統了?隻要這樣一直堅持下去,也不會太差的。”
是的,這樣確實有些自私。或許這一千多個家庭之後不斷的通婚,便會形成類似於印度那樣的種性製度。但是,隻要這個世界上仍然存在民族,劉堅就必然要選擇自己的站邊。所謂的大國際主義,啥民族大融合,其實就是個偽命題,不過是主流的、占主導地位的民族同化和消滅其它民族的美麗的借口罷了。
“罷了,先就這樣吧,”公孫瓚也是有些無力地說,“大人才剛剛來,累壞了吧,要不你好好休息一番,明天我擺宴給大人接風洗塵?”
“去吧,你忙你的去,我自己到處走走,你這裏應該沒有我不能去的禁區吧。”劉堅還想和公孫瓚繼續深入交流一番,可是看到他勉力支撐的樣子,估計累得不輕。隻得揮揮手道。
“瞧大人說的什麼話,我這裏還怕大人你不來呢,有什麼大人你不能看的。當初我可是把親生閨女都送給你了的。是你嫌棄我公孫家的姑娘長得不好看,才便宜了小皇帝。”劉堅被他一通話說得尷尬不己。倒不是嫌棄公孫瓚的姑娘,隻是,他不想大家摻雜太多的關係,不好開展工作罷了。
劉堅還想解釋幾句,卻見公孫瓚已經一路打著哈欠走了。
“姐夫,可想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丟在這裏,就不管我了呢。”劉堅剛想帶著糜玉蘭出去走走,卻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個風風火火的小夥子闖進來。
“瞧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象個小孩樣。”糜玉蘭忍不住埋怨道。
“姐,親姐,你是我親姐麼?”糜遜忍不住嚷嚷道,“你還知道我老大不小了,可是,我都這麼大了,大哥隔得遠,倒也能想得通,可是你們兩個,又有哪個記得我已經不小了呢。”
“咋就不記得你了呢?”糜玉蘭一頭霧水道。
“這小子,估計是想娶媳婦了吧。”劉堅卻是突然明白過來了,“別告訴我你小子在這裏就沒有碰過女人。”
“天地良心,姐夫,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在這幾年來,真的修身養性,誰都沒有碰過。姐夫,可是你告訴我的,要等到那啥啥二十二歲,這樣對孩子好,我這幾年真的啥事都沒有幹。”糜遜斬金截鐵地說。
劉堅倒是愣住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小子以前在琉球島上的時候結識的那個小女孩,因為難產逝去的事,看來對他打擊不大,真的這麼多年就熬過來了。
是的,如今的糜遜確實是長大了,嘴角上已經長起了濃密的胡須,許是經曆風霜的緣故,額角上也多了許多曆練風雨之後的滄霜之色。一晃眼間,這小子真的已經二十二歲。
“你小子,來得還真的是時候,你難道不知道,姐夫這次來,就是幫你安排婚姻大事的麼,你且說說,要如何好好的感謝一番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