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兩個女人仍是身著男裝,但幾乎軍中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兩個的身份了——整日和他們的丞相出雙入對,而且還不避嫌疑的舉止親密,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是什麼關係了。而且,甄玉環自己本人也不諱言自己的身份,小兵們不知道才怪。
雖然說軍中嚴禁攜帶女眷,可劉堅那是誰,那是當朝丞相,規矩都是他定的,他帶幾個家眷算什麼,就算順路再擄上幾個,估計也會有人樂意效勞。君不見,就算某位大佬在逃難的過程中,別人連命都顧不上,人家還能把女人的肚子搞大。
隻是,作他的女人也未免太過悲催,不隻孩子沒有保住,女人甚至後來連名份都沒有混上一個,隻落得個鬱鬱寡歡。
好在,咱劉堅不是這樣的人,不過,若是有某些人在,一定會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瞧你這個沒有出息的,一點都不象個做大事業的樣子,就知道兒女情長。”
是的,咱劉堅就承認,自己就不是個做大事業的人,就算現在當了大漢朝的丞相,也隻是當作客串,在自己的內心裏,還是把自己當作個屌絲。所以,就算呂布真的整翻了天,他現在更關心的還是自己身邊這兩個女人的安危。
因此他剛要策馬狂奔,卻馬上勒住馬僵,等著身後的兩個女人跟上來,這才貼上去道:“我想快點趕過去,呂布這廝隻怕會惹了禍,你們兩個跟得上麼?”
若說這兩個女人,就算真的坐在馬車裏,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不過,如果坐著馬車的話,行軍速度自然會慢上很多。但讓劉堅不得不佩服的是,這兩個女人一路上坐在馬背上,居然真的跟了上來。
也是在晚上獨自的時候,劉堅看著甄玉環被磨脫了一層皮的大腿內部,忍不住心疼,這姑娘卻是根本不以為意,大大咧咧地說:“早就想練習騎術了,如今總算有這個機會,這點傷算什麼。再說了,既然都跟了你的了,總得學會點逃命的本事吧,要是哪一天你扔下我們不管了,我們自己都逃不了,那不真的隻有便宜那些壞人了。”
“你再亂說,瞧我不抽你。”劉堅一邊給她上著藥水,一邊沒好氣地說。
“你還是去關心一下妹妹吧,她隻怕磨得也不輕。”甄玉環朝甄宓呶呶嘴。
“這個,還是你去,”劉堅變得尷尬起來,順手將手中的藥瓶遞給了甄玉環。
雖然出行之前,劉堅還特意讓人用牛皮製作了兩個睡袋,但現在可算是盛夏季節,為了趕行程,許多時候都是曉行夜宿,甚帳篷都沒有支,就為了多趕點路。但這兩個姑娘居然也能跟了上來,讓劉堅不得不真的佩服她們兩個的毅力。
盡管甄宓早就表態了這輩子就當作的女人了,也盡管甄玉環也一再給他們創造的獨處的機會,盡管,劉堅也似乎已經接受這個小姑娘了。但一想到現在仍在行軍之中,一想到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不顧一切的跟著自己,自己也不能太委屈了人家。
因此,劉堅旁敲側擊的還表過態,等安頓下來,就算他不能給人家一個聲勢浩大的婚禮,至少也要有一個象樣的儀式。女人嫁人一輩子可隻有一次,他真的不想委屈了人家。當甄玉環把這個意思告訴了甄宓之後,這小姑娘居然感動得稀裏嘩啦的,再次確認,自己這輩子總算沒有跟錯人,跟著他吃這麼多苦,值了。
“你不要跑得太快了,我們跟不上的。”甄玉環有些不滿地說,“你的可是寶馬,我們的馬可趕不上你的。再說了,要是呂布真的闖下什麼禍了,我們這會趕過去也頂不上什麼用了。最多兩天,兩天後我們應該就能趕到了吧。”
兩天後的傍晚,劉堅果真趕到了豫章城外,早得了消息的呂布,早早的就候在城門口等候了,一見劉堅就一臉不滿地嘟囔道:“丞相,你就這麼不相信俺呂布麼,這麼急急的就趕了過來。”
“快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還有這豫章,你到底是怎樣拿下的,有沒有破壞咱們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劉堅沒好氣的瞪著他。
“丞相,你這可就小看人了,俺呂布一向以德服人的,俺打入這豫章城,可是不費一兵一卒,不信,你問問這周邊的百姓。”呂布一臉受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