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雖這樣說,心裏卻是滿滿的幸福,心底,似乎也有一陣沉睡已久的渴望,開始緩緩湧動。
但到了門口後,她卻扔下了劉堅道:“今天還早,你桌子上還有許多公文沒有看呢,你去看看,我去廚房看看,今天晚上給你煮點好吃的。”
說罷徑直將劉堅往書房的方向一推,徑直走了。看著公主越來越圓潤的臀部,劉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可是一想起公主說的給他好吃的,他估計,應該又是老母雞補啥的,話說還是和吳麗學的,這樣說來,看樣子今天晚上自己又要好好做功課了。
他不在的這兩個多月,桌上壓了厚厚的一遝公文,有的是急待他簽字處理的,也有隻是報知他知道的。他隻是匆匆瞄了眼,感覺到小皇帝這段時間似乎做了不少的調動,便沒有看下去的願望了。
今天可是他休息的時間,至於公務,明天再說吧,今天可要好好的陪陪自己的家人才是正經。
看看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他這才想起來,糜玉蘭等人在雲台島上就留下來了,可甄玉環和自己一路來的,這一下午都不見人影了,也不知回家沒有,想到這裏,不由就有些擔心起來。
公主還沒有讓人來叫他吃飯,應該還在替他準備大餐,揉揉有些疲倦的雙眼,不由信步就走近了甄玉環的房間,卻發現,這姑娘的房間早點著了燈。
“這姑娘,回來了也不和人打聲招呼,害人家擔心。”劉堅忍不住罵道。輕推開門來,剛想出聲喚她出來吃飯,卻看到,燭光下,這姑娘居然全神貫注的伏在案前寫寫畫畫什麼。
“這姑娘,這莫不是轉了心性了?”劉堅印象中,甄玉環可是從來不會這樣認真的讀書的。好奇心驅使之下,不由躡手躡的走過去,然後突然雙手將她環抱在懷裏,大嘴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道:“小壞蛋,你又在背著我給哪個男人寫情書了?”
可是,緊接著,他就暈菜了。
隻聽到一陣陌生的女子的驚呼,然後是一陣慌亂的掙紮,劉堅不由得緊張的鬆開手,女子掙脫了他的環抱後,這才喘著粗氣,惱怒地瞪著他道:“你是誰,憑白無故的為何對我非禮。”
“我還想問你呢,這是我女人的房間,你又是誰,跑到我的女人的房間裏幹什麼?”透過燭光看到女子那精致絕侖的小臉,和甄玉環還有些相似,本來劉堅還是心虛的,可麵對小姑娘如此咄咄逼人的責問,他反倒不心虛了,反唇相譏道。
“這麼說,你是…丞相姐夫?”小姑娘的臉上立即變得雀躍起來,然後急急的拿起案上的幾張紙道,“我早就拜讀過姐夫你的詩了,一直想能見姐夫你一麵就好了,沒想到今天在路上還剛好就遇上了姐姐,是姐姐帶我進來的。姐夫,你的詩寫得可真好的,能不能給我也寫一首詩?”
劉堅拿起紙來,幾行娟秀的字跡躍處眼簾:“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玉檻露化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可不就是他當年為了騙伏壽那小姑娘所抄襲的李白的詩。
想想伏壽這小姑娘,為了自己,現在也隻能隱姓埋名長留桃花島了,這次回去,也隻是晚上親熱的時候相處了一晚,次日她就要趕著去料理桃花島學院的事情,想想也還真是虧了人家。
“姐夫,好麼?”小姑娘仍在定定的看著他,一臉期盼的神色,嗯,倒是象極了後世那些追星的腦殘粉。
可是,看著這張精致絕妙的小臉,似乎不染一點塵世的煙塵,身著一襲白色的長初,就如同一個遺落人間的仙女,雖然仍是含苞欲放,卻也是人間絕色。現在還沒有完全長成,若是長成了,隻怕連付紅昌也是不逞多讓。心中不由暗道:“莫非是她。”
一想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心中不由又火熱起來,心中對吳麗的誓言,對其它女人的許諾,此刻全部拋在了腦後,他脫口而出道:“好,就讓我為你寫一首詩。”
闊步走到案前,拿起毛筆,飽醮了一口墨汗,長籲一口氣,心中默念道:“李大仙,得罪了,既然已經抄襲過你的一次了,就讓小可再盜一次吧,為了美女,不好意思了。”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小姑娘默默念道,念到後來,已經臉紅到了脖子根部。
隻是雖然如此,雙手卻是仍緊緊抓住這頁薄薄的紙,良久才長籲一口氣道:“姐夫,你這是在誇人家麼,人家哪裏有你說得那麼好。”
“你們這對,總算將你們抓住了。”劉堅還想解釋什麼,卻聽到門突然被從外麵推開,甄玉環飛一般的搶身貼近了小姑娘的身前,一把奪過小姑娘手中的紙,朗誦幾句後,突然酸酸道:“當家的,你這樣可不行啊,我妹妹這才剛剛入府,你就這樣獻殷勤,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能不讓我去和吳大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