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這麼不經摔。”典韋不滿的嘟囊道,若是戰場上,被自己摔死了也就摔死了,但現在是被自己夾死的,又有些過意不去,再說,剛才夾著這廝在臂下的時候,確實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典韋留戀不己。
“收兵。”周山威嚴的喝道。將士們開始後隊變前隊,緩緩進程。
若是以往,典韋絕對就會不理這個暈過去的家夥了,但跟著劉堅日久了,眼看著一條人命,也是有些於心不忍,探出手去在這白袍小將的鼻子跟前探了探,還有鼻息,不由心裏好受了些。
可那群家夥,居然都不理自己,甚至劉堅也驅著馬匹遠走了,眼看著這家夥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典韋不由為難起來。
“罷了,我欠了你的了。”沒辦法,人是自己抓來的,就隻好自己再拎回去了。如何處置,聽由主公去決定就好。想通了這些,又彎下腰,將白袍小將抄起來放上了自己的馬背,然後一個躍身,自己也躍上了馬,策駛著馬匹開始回城。
一種異樣的味道,從白袍小將的發際鑽入典韋的鼻孔,讓典韋難受又有些留戀。
“一點都不象個爺們,大老爺們的,整那麼香幹什麼?”典韋小聲嘀咕道,可又是想起自己剛才就這麼隨手一扔就把這白袍小將摔暈過去,不由又將她扶正了些,讓他更好的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他根本沒留意的是,這位白袍小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幽幽醒轉,看著自己躺在馬背上,本能的探向了自己的腰間。可是一感覺典韋在小心的扶正自己,感覺確實舒服了些,猶豫了一下,不由又停住了手。
“主公,末將無能,已經不能再領軍了,還請主公另擇賢能,末將甘為一偏將即可。”才剛走近主公的議事廳,就遠遠聽到周山慚愧的聲音。
“周將軍也不要灰心,關將軍也是這世間少有的豪傑,輸給他沒有什麼丟臉的。戰場上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切勿掛懷。再說了,這彭城數千兵馬都是你帶出來的,你不帶他們了,這群丘八們還能服誰?”
“什麼,周將軍想要摞挑子?”典韋心中一驚。雖說周山力氣沒有自己大,但要說這彭城數千兵馬當中,他還隻服周山一個,要是讓其它人當頭頭,他才不答應。
在城外的時候,他是隨手就把這白袍小將扔在了地上,現在進了城了,典韋莫名的變得溫柔起來。先扶著白袍小將自己緩緩爬下了馬背,然後雙手環抱將白袍小將抱了下來。
白袍小將本來早就醒來,可置身人下隻得裝暈。典韋抱他的時候,他臉上甚至不自覺的圳露出了些紅暈。隻是可惜的是典韋是個大老粗,哪能看到這些。
“周將軍,你也不要多想,好好的繼續帶兵,以後這彭城指望你的還有很多,今日之敗,錯不在你,回去好好練兵就好,不要想多了。”劉堅還在安慰著周山。
“什麼,周將軍,你要摞挑子?不行,俺老典不答應。”典韋一聽就急了,將白袍小將隨手的往門口一扔,急急的就闖進了大廳。“反正我不管,要是你不幹了,誰幹我的頭我都不答應。”
“嚷什麼嚷,有沒有一點規矩。”看著典韋在自己麵前手足無措的樣子,周山似乎又找回了將軍的自信,冷冷的喝道,典韋倒也聽話,周山這一吼,他就老實下來了,呐呐的不知道說什麼話的好。
“典韋,誰說周將軍要摞挑子了,好好的幹好你的本事,不要有事沒事的造謠。”劉堅也沉下臉訓道。然後看著周山不自大的樣子,又對周山說,“好了,周將軍沒什麼事情就先回去吧,今天怎麼也算是一場勝仗,回去好好慰勞一下大家。”
“典韋,你剛才那行為,過了啊。不管是周將軍還是別的人當你的頭,隻要是我任命的,你就必須遵守,知道了沒有?”看著周山走出大門,劉堅這才沉聲道。不過雖然典韋剛才的動作有些魯莽,劉堅還是挺欣慰的,起碼這說明了典韋是一個重情豪的人,周山對他好,他就記得了周山的好,這在這個群豪並起的時代裏,這就不容易被別人挖牆腳了。
“我…我就是一時情急罷了。”典韋不好意思的分辯道。
“好了,這件事情就不說了,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差點將劉皇叔手下的第一個大將拿下來,說吧,你想要什麼獎賞?”劉堅笑眯眯地問。
“主公,我要說了,你可不能罵我。”典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得了劉堅的首肯後,這才紅著臉道,“主公能不能將壽壽許給我,我想娶壽壽作媳婦。”
“壽壽?誰是壽壽?”劉堅不解的問道,心中卻是暗暗感到好笑,一直典韋是個粗線條的大男孩,想不到這個男孩子原來是個多情種,也想要娶媳婦了。這是好事情,可要好好的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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