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打算這裏如果真有什麼東西,也應該在正房裏,可流雲子卻拍了拍我對我指了指西廂房,示意我跟著他進去。
我不敢說話,隱身符能隱去身體,卻沒辦法屏蔽掉聲音,我雖然心裏起疑搞不懂流雲子為什麼要先去西廂房,可也沒辦法開口去問,隻能跟著他不動聲響往那裏走去。
西廂房的房門已經沒有了,我進去之後看到,正屋的正中間擺著一張八仙桌,讓我沒想到的是桌麵上卻異常的潔淨,連一絲灰塵都沒有,好像不久前這裏還有人生活過,可問題是桌子的周圍並沒有椅凳,除了一張桌子之外就再無他物。
這可就奇怪了,按理說有桌就應該有椅凳,否則這桌子打掃的這麼幹淨能幹什麼用?
我們通過正屋之後率先去了北屋,屋門輕輕推開發出“吱呀”一聲,我凝眼往屋裏一看,瞬間卻被驚出了一聲冷汗。
誰會想到這黑咕隆咚的屋子裏居然筆挺挺的站著一個人?!而這人不但沒有感覺到我們的到來,甚至都沒有聽到屋門打開的聲音。
驚嚇之後,我剛要開口詢問,流雲子卻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他向著地麵指了指,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哪裏是個人,根本就是一個鬼,因為在地麵上根本沒有影子。
我心裏啐了一聲,心想帶上隱身符之後自己的感知都沒有了,居然沒發現這會是一個鬼。
可是這也不對啊,如果他是鬼的話,應該能看到我們才對,因為此時的我們說白了跟個鬼也沒多大區別。
我知道現在也沒法問流雲子這是怎麼回事,隻能指了指那鬼,意思是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那鬼此時是背對著我們的,一動不動的隻是看著前麵,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我偏過頭去,想看看那鬼後麵是什麼,因為他站在那裏,我們隻能看的出來前麵確實有東西,但是什麼卻沒辦法看到。
那是一口漆黑的棺材,歲月日久,棺材上已經附著一層厚厚的塵土。我不知道這口棺材與眼前的鬼有何關係,但看他一直背對我們卻不錯眼的看著棺材,甚至都沒發現我們從正屋進來,看來這棺材應該對他很重要。
我再次看向流雲子,因為我剛才示意他之後,他並沒有反應。
不知道什麼時候流雲子手裏已經多出來一個羅盤,這讓我很詫異,道士和風水師並不一樣,不是所有道士都會看風水,可流雲子卻手裏拿個羅盤,這可就有些奇怪了。
流雲子發現我在看他,順手又把羅盤收了起來,用手指了指眼前的鬼,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用口型說道:“沒有靈識!”
我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這鬼估計並不是沒有發現我們,隻是魂魄裏已經沒有了靈識,就像個傻子一樣根本對聲音畫麵做不出反應,而之所以對著棺材發呆不動,有可能是這棺材對他比較重要,出於習慣或者是潛意識在做這些。
我想到了樹妖靈魂裏的那部分靈識,妖姬說那是從鬼的靈魂裏剝離出來的,那樹妖身上的靈識會不會就是眼前這鬼的?
這麼說來他在這裏自己本身也是個倒黴鬼,受害者,根本不可能和孫大海、妖姬是一夥的,再說了孫大海他們也沒必要要一個沒有靈識的鬼。
搞清楚了這鬼的身份,可我依然不懂流雲子一直待在這屋裏幹什麼,這北屋裏也再沒了別的東西,再在這兒待著什麼用處都沒有。
我看流雲子還要留在這裏,開始仔仔細細在屋裏瞎尋摸,那鬼果然沒有任何反應,我去看那鬼的臉,隻見他的眼睛裏根本不隻是沒有活氣那麼簡單,幾乎可以說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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