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有點想不起來劉老道畫的符咒那個角上的是什麼了,但印象裏那裏肯定有東西。
我開始邊打邊回憶劉老道每次用符時的情形,這一分神我身上的傷更多,血也流的更快,不過我還能咬牙堅持。
我記得一年多前劉老道戰那嬰孩厲鬼的時候曾經拿出來過一個東西,看上去像是一方很小的銅印,厲鬼看到銅印之後如臨大敵一般。
法印!
我終於想了起來,劉老道與那些隻懂騙吃騙喝的假道士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手裏有法印。
他曾經給我講過,符咒這些東西在蓋上法印之前其實就和一幅畫沒有什麼區別,假道士畫的符有的從內容上來看其實也不能算假,隻是他們沒有法印,即使符咒畫的再漂亮也是一點作用沒有。而法印就好像是書信之後的人名章一樣,蓋上章收信人才知道是誰寫的信。
符咒也一樣,沒有法印的符咒,是引不來天雷地火的,而這印絕對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刻的,隻有稟告上天得到認可的道教傳人,其持有的法印才有效。而劉老道的法印是他師爺的,那算起來得是一百多年前的東西了,據說他師爺活了一百一十歲。
再之後他師傅和他稟告上天的法文就再沒有得到一絲回應,他也隻能用這傳下來的寶貝畫符施法。
兩麵牆上的十張符咒都沒有法印,自然也就沒有作用,不過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這些惡鬼既然知道符咒的威力,為什麼不早早的就把符咒毀掉,而卻好像還是怕的不行似的。
我假裝無意的再往其中一麵牆上靠,雖然我手裏也沒有法印,但隻要這些惡鬼怕,我就能有暫時躲避的地方。
我拚了命的瘋子打法,還是讓我打出了一條血路來,隻不過當我到了牆根的時候,我再也沒法站住了,跌跌撞撞的就靠坐在了牆根。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低頭看自己早就成了一個血人,而那些惡鬼的牙齒上更沾滿了我的血。
我真想問他們一句,人血的味道如何?感覺自己不是在跟惡鬼生死搏鬥反向像是麵對的六隻野獸。
這也是沒辦法,這些惡鬼都沒有胳膊沒有腿,除了那一口牙連舌頭都沒有。不過還好,當我到了牆根的位置之後,這些惡鬼也停在遠處沒再追過來,他們果然怕。
我開始想那畫了符咒的人會不會把法印也留下來,可看這裏一覽無遺的也根本不像有法印的樣子,實在不行我隻能把這些符紙揭下來,當做護身符使用。
惡鬼不敢上前,我也不再去注意他們,而是在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直接起身抬頭去看牆上的符咒。
這一看卻又讓我吃了一驚,那符紙的右下角位置上確實是空白一片,但卻並不是什麼都沒有。
離得近了我才看清楚,那個位置上是有一道非常清楚的印痕的,法印的印痕,隻是蓋印時顯然沒有沾上墨跡,有印痕沒有墨跡,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很明顯這樣的符咒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如何才能加上墨跡?使符咒產生應有的效果。我記得之前劉老道法印印出來的印跡,都是紅色的墨色,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雙手。
我感覺自己突然好像被控製住了,不由自主的就把手往印痕的位置放了上去,我的手像被什麼東西吸住一般,等我再把手拿起來時,手掌下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印章,從印章上冒出來一股磅礴的陽氣,符紙上本來暗淡無光的咒文突然大亮,接著我就感覺身後一陣電閃雷鳴,一道閃電把我的眼睛閃花了,向著中間的位置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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