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是昨夜下雨,受了風寒燒壞了腦子,咳咳,冒似昨夜下雨受了風寒,間接燒壞腦子的是她自己吧!
欲坐起身來,果果抬手扶了扶邊的檀香木床邊鏤空的花,齊燁見狀放下了茶水,扶了她坐了起來,不曾想碰了她的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果果再度鄙夷的瞧了這個男人,果然不安什麼好心!
“不用你假惺惺的,你這是什麼,打都打了,再給個甜棗吃嗎?”
齊燁嘴角抽了抽,“你……”
“我怎麼了?你給我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說果果不知天高地厚也好,說她不懂尊卑也罷,她現在就是不想和他在同一個屋子裏呼吸。她不能裝被打了,還欣然接受!還要趨炎附勢地迎襯!
齊燁怒火中燒地拂袖而去。
“小姐,你醒了?”彩蓮從外走進來,“我熬了一些清淡的小粥,要不要吃些?”
“好,”果果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真的很餓!
“小姐,小心燙。”
“沒事,太餓了!”她望著小丫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輕啟出聲:“彩蓮,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彩蓮躊躇了許久,“小姐,你還記得昨兒那書生嗎?”
果果對她使了一個被你打敗了的眼神,“忘也忘不了,痛著兒呢!”
“小姐,今兒早上我去找王爺請大夫,但他上朝沒回來,所以就自己去請了。”說到這兒,彩蓮偷瞄了下自家小姐神色,見沒有異常又開口道:“那書生是個大夫。”
“你不會把他請來了吧?”果果舀了口粥喝了下去。
“當時著急,就讓他過來了!”
“什麼?”小女人再度扶額,神色憂悒,他還真找了自己家門!她前麵還撒謊騙了那美男子,該不會真登門提親吧?那可使不得,她才不想再被齊燁打得半月都下不了床。
“小姐,他說他明天還要過來。”
“什麼?”果果輕持著湯匙一個沒拿穩,掉在掉上,摔了個粉碎,“你去告訴他,……讓他別來了。”
“哦!”彩蓮落落的應了聲。
豎日清晨,天氣大好,可某人的心情不太好,這傷,真疼得難受!果果抽了抽鼻子,吸了口氣,硬硬地掉起淚來,女人有淚不輕彈,那是沒有疼到痛處,隨後呻/吟出了聲。
彩蓮站在一旁,問道:“小姐,要不要喚大夫?”
果果哭狀,“換家醫館,去買些止痛散回來!”
“嗯,我現在就去!”
彩蓮出了廳堂,卻見小安子領了個大夫,熟門熟路的進門,頓時欣喜。
“小姐,大夫,大夫來了!”彩蓮叫道。
“空運的?”
“什麼?”
“沒事兒。”
大夫果是來了,開了些止痛的,又吩咐著熬了些內服的。晚間,齊燁又來訪了。
果果癟嘴,他怎麼可以過來打擾她!怎麼可以!
好在彩蓮懂事兒,拿了兩副碗筷擺上。果果呶著嘴巴,一臉不情願地坐了下來,好吧,她不會和自己的肚子賭氣!
心裏嘀咕,“和我坐在一起吃,吃不死你!氣不死你!”
餐間,齊燁夾青菜,她也忙不跌地去夾,不偏不移,就夾了齊燁那片兒,而後青菜被果果放進碗裏不見兒吃。接著齊燁眼神落在麵前的一塊紅燒排骨上,單是多瞄了兩眼,她已經下手把它擄了來。
如此……三下兩回齊燁的臉更黑了,空氣緘默,溫度驟降。
彩蓮上前替果果加了些梨湯,扯了扯她的衣袖一臉“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王爺”的神色搖了搖頭。
可果果不理,還如魚得水一樣,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