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嬸,兩份煎餅帶走,一份不要蔥花!”
清晨,洛天還未到煎餅攤前便大聲喊道。
“老規矩!知道。”
潘嬸在醫院門口擺攤五六年,自然知曉一些顧客的喜好。
由於來的比較早,科室裏麵沒有任何人,而就在洛天準備推開值班室的門進去穿工作服時。
突然聽到裏麵傳出一陣曖昧的異響。
“不要鬧了,老師,當心來人!”
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一陣怒火從洛天心頭瞬間燃燒起來。
洛天臉色陡變,眼神一凝,抓著值班室把手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量。
“怕什麼,離上班時間還有二十分鍾,沒人打擾我們的!”
一道男聲從裏麵傳來,洛天徹底冷了下來,說話的這人,正是科室裏的負責人之一張濤。
“哎呀,不要鬧了,我們去外麵好不好?”
“你個小騷梯子,不怕你那小男朋友吃醋啊?”
“嗬嗬,他就一苦逼實習生,難道你也認為我和他會有將來嗎?”
這還是平時對自己的甜言蜜語,撒嬌賣萌的張雨嗎?
此時她的聲音像是一根根刺紮的洛天說不出話來。
“也是,現在的工作不好找。”
張濤嗤笑道,繼而話鋒一轉。
“不過你放心,我表舅就是院級領導,你以後,鐵定可以留下來轉正!”
“太好了!木嘛!”
就是洛天站在門外都可以聽到張雨狠狠的親了那人一口。
“洛天,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啊!”
突然,遠處走來一個戴著眼鏡的瘦弱青年。
李文,這個和洛天還有張雨一塊分到人民醫院實習的小夥子,是洛天平日裏以及學校最要好的兄弟。
而就在此時,值班室的門突然打開。
裏麵的人驚慌失措的看著洛天,洛天冷冷的看著二人。
“洛天你聽我解釋…”
洛天咬著牙怒視著張雨,臉色鐵青,甚至可以滴出水來。
“好啊,我聽你解釋!”
“我…”
張雨一陣語塞,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怕什麼?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和他攤牌算了!”
張濤將張雨肩膀一摟,無比親密的說道。
“再說了,你未娶她未嫁,怎麼就不能讓我來給你們鬆鬆土?”
“洛天,我們真的不合適!出了學校,麵對這殘酷的社會,那些諾言真的一文不值!”張雨咬著下嘴唇說道。
“對了,這戒指還給你,濤哥一會去給我買個更好的。”
一枚銀色的戒指被張雨強行塞了過來,這是當初兼職一個多月像狗一樣掙來的。
“你說你現實,拜金不就完了嗎?”洛天譏笑道。
“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要知道,你能不能畢業都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我能不能畢業那是公事,但這奪愛之恨可是私事,送你一句話!”洛天麵色忽然一凝,冷言道。
“哦?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張濤鄙視地望著洛天,撇了一下嘴說著的同時,向前走了一步。
“我放你馬勒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