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殺了你!”那個出聲提醒的圓滿高手看著自己的師兄死在了陳青衣的劍下,憤怒的吼了一聲,撇下了眼前的對手,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劍光朝陳青衣殺來。
等的就是你,陳青衣暗道一聲,長劍拔出,鋒利的寶劍上沒有沾一點鮮血,依舊寒光閃閃,但卻讓人心寒。
“當”寒光交接,陳青衣被擊退了兩步,而另一邊更加不堪,直接倒飛出去了十多步遠,落在地上,顯得狼狽無比。
“廢物”陳青衣低喝一聲,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寒光,直接殺向了倒地的青衣門弟子。
“當”“呲”倉促間的抵擋,威力大大下降了許多,被陳青衣這一劍,一隻手已經廢去,戰鬥力也失去了大半。
“呲”又是一劍,從腹部劃過,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眼看是活不成了。
“師弟,”又一個青衣門的高手撲了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子,眼中滿含仇恨:“你好狠,連我青衣門的人都敢殺”話雖如此,但卻沒有在魯莽的撲上去,連續兩個弟子死亡,讓他們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更何況,青衣門的一個半步宗師高手已經靠了過來。
“哼,殺的就是你青衣門的人”這一刻的陳青衣冷漠如鐵,仿佛自己殺死的不是人,而是豬狗一般。
口中說著,手中的長劍卻是又化作一道光芒,殺向另外一個青衣門的人。這些宗門高手,特別是這些弟子一輩的,因為缺少實戰經驗,修為雖然高了,但是在交手過程中大多處於劣勢,雖然有絕妙的招式,更好的內功心法,但是戰鬥經驗差距過大依舊難以彌補。
不到十招,又一個青衣門弟子傷在了陳青衣的劍下,眼看就要殞命,一旁的宗師高手有點急了,想要撇下自己的對手,朝這邊靠過來,但是,哪有那麼容易,人影一晃,福伯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個半步宗師的眼前。
“阿福,你這是何意?好歹你也算是半個青衣門的人,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青衣門的弟子被殺嗎?”半步高手急眼了,話語中充滿了怒氣。福伯當年乃是青衣門聖女的家奴,這些青衣門的老一輩高手都認識福伯。
“哈哈,你還記得我是青衣門的人,那麼想必不會忘了十多年前的事吧,那是你們歉他的,如今來要債,你們就接受不了了”福伯淡淡的一笑,仿佛在敘述一件平常的事一般,但是,話語中的森寒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說,那個少年是聖女殿下的。。。?”半步高手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般,旋即眼中劃過一絲苦澀:“就算是報複,也不應該對這些弟子下手啊,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你應該對他說,看他願不願意停手,當年,你們做的過了,而且留下了禍根,那麼,你們就應該想到結果”福伯看了一眼閃著紅光的石壁,那是鮮血的顏色。
“殺戮快要結束了,看來你青衣門運氣不錯,沒有全部死光,哈哈”福伯淡淡的一笑,身形一閃,出現在了陳青衣的身邊,而這短短的一瞬間,又有一個青衣門的圓滿高手死在了陳青衣的劍下,前前後後一共死了三個高手,代價就是陳青衣也是受了重傷,胸部被長劍砍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流出,染紅了一大片地方。
福伯從懷中掏出一瓶藥粉,灑在陳青衣的傷口上,立刻止住了血,但是劇烈的疼痛和失血過多讓陳青衣的臉色看起來蒼白無比。
而此刻,墓室裏的殺戮也已經結束,所有的人都被石壁上的紅光所吸引了,至於倒在地上的二十多個江湖好手,卻已經鮮血盡失,變成了人幹。不過沒有人去關注已經死去的人,失敗者吸引不了人們的目光,所有的人都被慢慢旋轉的石台和紅光大盛的石壁所吸引。
“諸位半步高手,快快歸位,合力打開石壁”其中一個半步宗師高手叫喝一聲,然後一個健步跳上了其中一個石台。
其他的宗師紛紛效仿,跳上石台以後,運轉半步宗師特有的氣機和真力,轟隆的聲響傳來,原本高出來的石台居然開始緩緩下降,不到一刻鍾,石台已經下降了地麵相平。
血紅色的石壁從中間緩緩裂開一道縫隙,在紅光的照耀下,如同通往地獄的門一般,陰森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