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可能是耷扈的陰謀,不宜前往啊”秦廣第一個站了出來。
“是啊,大人,司徒宏約你出去,可不算兩軍對壘,如果有個埋伏什麼的,那大人你可就吃虧了啊”其他的將領們也紛紛的勸陳青衣。
“福伯,你怎麼看”陳青衣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在閉目養神的福伯,自從來到軍營以後,福伯就履行著仆人的角色,無論陳青衣做什麼,怎麼做,都不聞不問,隻是默默的做著後勤,讓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忽略了他的存在。但不可否認,沒有福伯,陳青衣肩上的負擔和麻煩不知道要多出多少。
“少爺,我陪你去”這是福伯的答案。
“好,如此,那就去”陳青衣的決定也是去,雖然司徒宏修為不弱,前次能夠勝他也是屬於僥幸,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陳青衣就怕了,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在陳青衣看來,這次赴會,就是可為之舉。
“大人,我陪你去”看到陳青衣做出決定,秦廣等人就在也沒有反對,他們都明白這其中的玄妙,但是秦廣卻提出了自己的聲音。
“不用了,區區司徒宏還奈何不了我,你們就放心吧,說不定這次就有機會把百年來兩國的矛盾解決呢?”陳青衣的目光這一刻顯得有些悠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就在營中待著吧,等候我的好消息就行”陳青衣取了武器,徑直走了出去,福伯已經先一步去準備戰馬去了,無論何時,福伯考慮的都那麼周到。
大雪已經完全覆蓋了整個草原,白茫茫的一片,整個世界顯得神秘而安靜,穿著黃白色戰袍的司徒宏在這白雪中顯得是那麼不起眼,若不是身下的戰馬,肉眼幾乎辨識不出來。
“將軍,你說大漢的主將會來嗎?”司徒宏身邊也帶了一個人,是司徒宏最為信任的將領之一,也是常年駐紮在這片草原的主將,司徒宏一離開,這片草原上的耷扈主將就是他。
兩匹戰馬在這皚皚白雪中顯得是那麼孤單,卻又那麼顯眼:“不會,兩次交鋒下來,我已經有個大概的了解了,這個大漢的主將雖然年輕,但卻並非凡人,計謀武功相當了得,遠不是劉武勇那個懦夫可以比擬的”司徒宏歎了一口氣:“為何上天連一個機會也不肯給我耷扈呢!”
“將軍不必灰心,等風雪過去,我相信將軍一定能帶領我們走向勝利的”將領安慰似的說出了一句連自己也不信的話。
“若是以前,別說勝利,就算是占領整片草原,甚至整個青州都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大漢的內鬥,。。。。。但是,想不到大漢的帝尊這麼有魄力,居然要對一個皇親開刀,也算我們的運氣差,天不佑我耷扈”司徒宏感慨道。作為耷扈兩大當權集團之一,而且是司徒家族的核心人物,司徒宏掌控著許多平常人不知道的消息。
話到這裏,陳青衣和福伯已經到來,兩匹戰馬在雪中飛馳,再加上北風呼嘯,形成了一道小型的龍卷,跟在兩人身後。
“哈哈,司徒將軍,本座沒來遲吧”陳青衣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了。
“不算遲,倒是唐突間約陳將軍出來,陳將軍不介意吧”司徒宏哈哈一笑,也是拱了拱手,所謂先禮後兵,場麵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天不佑我耷扈,降下大雪,如今我軍補給短缺,我打算撤回鞍山北部,但又不甘心,所以約了陳將軍出來,陳將軍不介意吧?”司徒宏直接說明了自己打算,反正打算撤退了,讓敵人知道了也沒什麼。
“來都來了,看來是要做過一場了”陳青衣也不含蓄,和什麼人,打什麼交道,陳青衣對於做人之道,雖然不是人精,但是平常的一些道理還是相當明白的。
“我也有一個打算,不過有個前提,至於是什麼打算,什麼前提,等我們打過再說吧”陳青衣“噌”的一下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同時跳下了戰馬。
“好,打過在聽陳將軍的高見”司徒宏也翻身下馬,手中長槍一斜:“那日匆忙交手,不甚了解,敗在你手上,今日在來看看,到底誰技高一籌”當日敗在陳青衣手上,司徒宏內心其實是很不服氣的,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