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福伯你不也是,福伯你距離宗師隻怕是隻有一步之遙了吧,這段時間怕是使用了什麼奇珍異寶吧?”陳青衣笑看著福伯,福伯那如淵的氣息顯然是被陳青衣感受到了,當然這也是福伯沒有可以隱藏的原因。
“王爺知道小的要來尋少爺,所以來之前,賜給了小的一道先天之氣”福伯倒也大方,坦誠的交代了修為大進的原因。
陳青衣冷笑一聲:“嗬嗬,他陳觀海倒也大方,居然舍得給你先天之氣,福伯,你確定他沒有下什麼暗手?”
“少爺,其實王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他還是很在意你的,”福伯略微苦笑一下:“這不,他還給你帶了書信”福伯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箋。
陳青衣麵無表情的接過書信,手上一道奇異的氣流湧動,瞬間,書信就化為了一片片碎屑,如雪花飄落。
“我就知道,你不會看我給你的……”伴隨著碎片灑落,一道滄桑的聲音響起。仿佛冥冥中傳來的一般。
“哼”陳青衣鼻腔裏發出一聲沉重的冷哼,一下子,冥冥中傳來的聲音便消失了,但是,陳青衣的嘴角也流出了鮮紅的血。
“不過區區宗師而已,擺什麼威風,咳咳…。”陳青衣咳了兩聲,又是一縷鮮血流出。
“少爺,你這是何必呢,王爺他……。”
“不用在提他了,福伯,自從我母親死在他麵前,我改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他的王爺,而我,是陳青衣,咳咳”陳青衣麵無表情的說道,在自己的名字上,咬的特別重。剛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咳出。
“哎,你的性格和你母親一模一樣啊”福伯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福伯遠道而來,先去休息吧,安頓好以後,我還有事要你去忙呢。”陳青衣揮了揮手。示意福伯先退下。
“小的告退,有什麼事少爺叫我就是。”
“咳,呲”福伯出去以後,陳青衣呲的一下噴出了一大口血,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宗師的意識之力確實不凡,這不過是宗師初期的一道意識,就讓我受傷如此,若是全力出手,我怕是過不去三招”陳青衣暗道,雖然臉色蒼白,但是呼吸明顯平靜了許多。
建安城南,是一片寬闊的平原,本來是一片良田,但是卻被刺史劉武勇看上,說是此地寬闊,好訓練兵士,於是征收了去,建立了營寨,卻不訓練兵士,反而和將士們大肆酒肉,好不快活。
本來作為邊界州,刺史作為一州最高軍事統領,應當駐守在兩國交界之處,尤其是青州邊界的耷扈近年來不斷挑釁大漢,每逢寒冬臘月,就出兵入侵大漢,平時也是不斷侵擾,搞的大漢邊境不得安寧。
但是劉武勇卻是名不副實,名為勇武,但是卻怕死得很,所以一直窩在建安,為了應對朝廷,所以就在城南建立訓練營。
軍營內最大的一座營帳內,劉武勇正在和幾個偏將和千夫長喝酒尋樂。幾個美妙的舞姬在帳中翩翩起舞,好不歡樂。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麵來了兩個人,那年輕的稱是提案,說是來軍營視察。”
劉武勇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那個秀才提案來了?”當初長安諭旨來時,劉武勇也在一旁,自然是知道長安任命了一個年輕的秀才來做提案。
但是卻想不到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這年輕的秀才提案就來監察軍隊了,在劉勇武看來,簡直就是自找不自在。自己在青州任刺史十數年,上上下下全是他的人,就憑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以為這樣就能顯示自己的存在?
劉武勇揮退了舞姬,對著一眾偏將說道:“走,且隨我去看看這毛頭提案要幹什麼?”,說完帶頭朝軍營大門處走去。
“少爺,雖說這劉勇武無能無智,但是在這軍中經營了十數年,就連一個火頭兵都是他的人,連那劉墉都沒能插進來,少爺你如今從軍中找開口,是不是有點……?”福伯跟在陳青衣後麵,低聲說道。
“福伯多慮了,我來軍營不過混個臉熟,認識一下這軍中上上下下的將領們,也讓他們見見我,其他的倒不打算做什麼”陳青衣扇了扇手中的扇子,配上一襲青衣,顯得好不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