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對麵的二三樓選擇了劍姬和深海泰坦這兩個英雄,把最後的雙C位留在了最後。
處在我下方的四樓,似乎就是之前要位置的玩家,帶著閃現加傳送,確認選擇了德瑪西亞皇子做上單。
打野還是ADC?
我一時間還真就沒拿捏好,不過一看淩檬的冰鳥,莫名就產生了一種邪惡的想法。
你既然想做一個玩蛋的女人,那我就選擇聖槍遊俠,當一個打手槍的少年吧!
藍色方最後也沒有磨嘰,選擇了卡牌和飛機做雙C位,我們的最後一名則是沒什麼更多的選擇,隻能掏出瞎子來,乖乖地當了打野。
遊戲畫麵一轉,我們再一次進入了熟悉的召喚師峽穀。
“你可小心一點,沒到六級的時候,別再不小心被打出了被動,變成一顆可憐的蛋。”遊戲一開始,我便提醒身邊的淩檬注意一些。別看她別的中單英雄玩得很好,說到冰晶鳳凰,她的水平還真的是很一般。
“你就不能說些好話嗎?就這麼咒我死嗎?我的蛋要是碎了,你的也別想完整了!”淩檬冷冷地撂下狠話。
莫名地,坐在椅子上的我,就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原本岔開的雙腿,也極其不自然地並攏了一些。
有啥話就好好說唄,為什麼非要這麼暴力呢。
“中下兩路都是大神,肯定用不著幫忙,打野你多來上路GANK吧。”站在上路一塔附近,正做著廣播軍體操的嘉文皇子,再一次打字說道。
“好。”盲僧說道。
看來下路我也要自食其力了,飛機這種前期輸出爆炸的英雄,未必到了六級才能爆發,隻要Q技能放得準,就算奧巴馬再靈活輸出再強力,也隻能是跟他拚個兩敗俱傷,萬一打野的蜘蛛過來搗亂,我還真的有點吃不消。
所以一到了線上,除了前期跟錘石二人猛推了一波兵線,率先到了二級壓製一波之後,便徹底地慫了起來。
盡量把對方的兵線卡在靠近我們防禦塔,又暫時沒有進入防禦塔攻擊範圍的地方。
這樣一來,雖然從場麵上看,下路的局勢難免劣勢了一些,但這個位置可以說是最好的防禦對線位置,除非對麵的打野繞到我們身後GANK,否則是很難有機會將我擊殺的。
而中路的淩檬,似乎也發覺了自己在前期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卡牌這種強力的英雄抗衡,原本還不服氣試圖跟卡牌剛正麵,但是試驗了幾次之後,自己反倒是虧到姥姥家,兩瓶血藥吃光了不說,為了不被即將六級的卡牌一波帶走,還被迫的用了回城,買下第二個多蘭戒,利用傳送再回到了線上。
這一波可以說淩檬是極虧的,損失了經濟倒還是小事,丟了經驗,無法跟卡牌同步升到六級才是麻煩,更何況,為了盡快回到線上,淩檬還使用了自己的傳送技能,這在無形之中又給了對方一個暗示:在接下來的五分鍾內,腿短的冰鳥隻能被限製在中路發育,無法及時有效的利用傳送技能奔赴戰場,為我方的隊友提供有效的火力支援。
“卡牌要到六級了,各路注意!”無奈的淩檬最終隻能用打字提醒隊友,做聊勝於無的示警。
看到淩檬的話,我就忍不住長歎一聲,“做個打手槍的男人,怎麼就這麼難呢,為什麼非要針對下路呢。”
我之所以這麼長籲短歎,並非無的放矢,遊戲過了十分鍾了,因為皇子的指揮,盲僧就像是被拴在了上路一般,隻要有機會,就去GANK一波劍姬,雖然沒有擊殺,但卻也給劍姬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隻不過這樣一來,打野的盲僧頻頻暴露,也徹底的讓藍色方的下路放心大膽的壓製了起來。
你們的打野在上路根本下不來,而我們的打野的你是不是在擔心他在下路反蹲?麵對這種情況,你慌不慌?
我現在哪有功夫去慌,都不用去想,再笨的人都知道,當卡牌用大招飛到下路的時候,某個草叢裏,一定會蹦出一隻嗜血的蜘蛛。
然後四個人陰笑著以多打少,把我們擊殺在下路防禦塔下。
可明知道對方陰謀我的,卻不願撤退回城。這麼大一波兵線擺在眼前,如果沒收到的話,經濟經驗都會被拉上一截,這又跟死一次有什麼區別呢。
更何況,我好歹也是個打槍的少年,他們算盤打得再好,最終不還是要靠實力說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