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一切看起來就是一個最為普通不過的星級酒店,但是如果是有心人的話,恐怕能夠發現其中不同尋常的地方。
能夠進出這裏的人,全都是年輕人,最大的年紀也不會超過三十歲,而能夠開進去的車子,雖然並沒有上千萬的超級跑車這麼拉風的存在,但是它們的車牌卻讓人考究。
其中很多車子的一個牌照的價值都在百萬之間,還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因為它們代表的更多的是一種地位。
在其中的一個包廂之中,裏麵不多不少一共五個人,而今天才在清華大學圖書館天台上麵被葉維給揍了的楊景天赫然在列。
楊景天坐在其中的一個角落中,手中端著一杯巴赫葡萄酒莊出產的十年陳釀。
包間中,電視裏,正好也是放著這個新聞。
穿著正式的女主持語氣沉著的說完了這段新聞。
“吳洋下台也太快了,從檢查到新聞,這才幾天時間?看來是有人在後麵煽風點火,也不知道他得罪了哪方麵的神仙,上了電視,要想洗白,那可就難了,估計這一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深黑色的西裝,留著一頭淺薄的劉海,一雙堪比女人的丹鳳眼,狹長的眼眸偶爾會帶著一絲的輕佻,嘴角則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
這個男人的聲音也是充滿了玩味,他一腳搭在前方的桌麵上,右手上麵把玩著一隻翡翠。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若有若無的停靠在一直沉默著的楊景天的身上。
另一邊,一個穿著花色大褂,留著寸頭如同彌勒佛一般的胖子突然笑著說了一句:“我聽說是葉家葉老發了話的,這個吳洋養了個敗家兒子,也算是點背不能怪社會了,都說槍打出頭鳥,這是他自己撞上去的,誰也不能怨,葉家這些年什麼事情都沒整出來過,有人不願意出來,也不想別人進去。這不純粹是找虐呢嗎。”
這個胖子赫然就是當初在燕京藝術學院那裏麵出現的胖子彌勒。
“是不是葉家回來的那個小子惹出來的事情?”
紅衣紅發,穿的跟個紅孩兒似的男人仰躺在沙發上:“好像是叫葉維吧,這麼多年了,圈子裏也沒什麼生麵孔,點兒意思沒有,以前還有幾個人可以玩玩,可惜戰鬥力不足,還沒幾下就被玩死了,唉,愁的我啊,真是無奈。”
“得了吧,祝慶,你小子最近不是搞上了公孫家的小公主嗎,加把勁兒,要是能夠吃上公孫家這口飯,你小子也算是為你爹積點德了,你闖了那麼多年的禍,這次要能夠做點好事,我估計你爹都要笑死了。”
桌子旁,專心剝著瓜子的一個高個子男生戲虐的看著紅衣紅發的那個家夥。
聽到這話,祝慶那叫一個無奈啊,伸了個懶腰:“那丫頭難纏,難纏哦。”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祝慶滿臉都是苦笑。
如果葉維在這裏的話,恐怕會發現,這個祝慶和吳星,居然有著七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