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純粹枯燥的體能訓練。
剩下的人也漸漸適應了這樣強度的訓練。
連續一個月,每天強度都在增加。
給葉維感觸最為明顯的,就是每天晚上身體因為力竭而產生的那種虛弱感。
真實而又強烈的虛弱感不斷地衝擊著葉維的身體,這也讓葉維的身體素質得到了一個很大的提高。
如果要說有什麼值得葉維注意的,也就是身旁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
她比葉維想象中要拚的多。
黑臉教官也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的打算。
用黑臉教官的話來說,軍營裏麵不分男女,所有人都會被一視同仁,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在距離操場一百多米的一個房間中。
這個房間裏麵的陳設出除了桌子椅子之外就隻有一台電腦,不單單是簡單,更可以說是有些寒酸。
“一個月過去了,這批崽子感覺怎麼樣?”房間內有兩個人。
一個是那個黑臉教官,隻不過這個時候的黑臉教官的臉上絲毫沒有在外麵的那種嚴肅模樣。
他的對麵椅子上麵坐著一個穿著軍綠色迷彩的年輕人。
看上去二十多歲,麵色還顯得有些稚嫩,很容易讓人感覺到他就是一個還在上學的高中生。
隻不過倘若注意到這個人的眼神的時候,能夠從中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那雙眼睛裏麵有些疲倦,但是卻像是狼一般充滿了寒芒。
他坐在那裏,手指拿捏著一顆子彈,輕輕地敲擊著桌麵。
“還成,除了最開始淘汰掉的兩個人之外,剩下的十八個人身體素質還行。”黑臉教官點著腦袋,望著麵前的年輕人隻有敬畏。
“嗯,我聽說,那個啥的妹妹也來了?”年輕人皺著眉,似乎是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應該是,我能夠感覺的出來,他們的身上都有一股子不服輸的氣勢。最開始讓我接納那個女生,我是拒絕的,但是上麵人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把她給送到我們這邊來。”黑臉教官顯得有些無奈。
那個年輕人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口的位置,朝著外麵看過去。
操場上,十八個人正在跑圈。
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圈,頭頂上的烈日有些灼熱。
“那個瘋子能夠有一個和他一樣瘋的妹妹倒也是情理之中。”年輕人喃喃自語,看著自己手掌心中的這顆子彈:“上次沒有能夠把他給帶回來,這事兒怪我。要不是他給我擋了那顆子彈,現在‘龍刺’的隊長就是他山炮的了。這個人情呐,怎麼還。”
“隊長,當時三十多個越南猴子封路封了三天,我們支援沒有能夠跟上,這件事兒也不能夠全怪你……”
黑臉教官看著麵前這個年輕人,語氣漸漸變得低了。
外號山炮,原“龍刺”副隊長,屢立戰功,為人有些瘋魔,最光輝的戰績是徒手端掉了對方一個排的戰鬥力。
最後被圍剿死在了國防邊境的雨林裏。
而麵前這個年輕人,外號“獨牙”,目前“龍刺”特種部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