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統的中醫上麵的傳承更多的還是類似於師傳徒受,所以自己的徒弟在這個時候不合規矩的說話,讓嶽老多少有些不開心。
“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什麼呢?”嶽老皺著眉頭看了過去。
清風一縮脖子,沒敢吭聲。
倒是明月顯然就要大膽很多,望著另一條的走道位置:“師傅,師弟說寫上次那個藥方的人就是那個人。”
明月的聲音並不小,所以這邊多半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而杜染剛剛走上前來,現在這個時候站在嶽老的跟前,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麵前這個嶽老的變化。
剛剛這個嶽老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絲毫沒有任何的慌張,一派鎮定。
就和各種書籍裏麵那種世外高人的形象差距不大。
但是就在明月說完這個話之後,原本始終平靜的嶽老的眉頭微微一挑,眼神裏麵閃過一抹急切的情緒。
就連他的手臂都微微那麼一抖,連帶著自己的衣服都抖了一抖。
杜染這麼多年看得人不少,況且距離這麼近,即便嶽老表現的很是微小,依然沒有能夠逃脫杜染的眼睛。
嶽老剛剛四針就讓陳市長醒了過來,醫術已經得到了這邊人的認同。
現在的嶽老在他們的眼中更多的是一種隱士高人的形象。
現在嶽老因為明月一句話變得有些有些失了方寸,這就讓杜染有些好奇明月口中的那個寫方子的人了。
“在哪兒?”嶽老趕忙問了一句,然後迅速轉過腦袋,順著明月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下子,這邊的人全都順著嶽老的目光看了過去。
在看過那個藥方之後,嶽老這些天每天都在心底琢磨,那是越琢磨越是感覺這個方子有些深意。
各種藥材的搭配簡直堪稱絕妙,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能夠配出這個藥房的人,在中醫上麵的造詣必然不會太少。
“就是那個人。”明月指著不遠的位置,對著嶽老說著。
那邊,葉維抱著第三隻犬剛剛出了病房。
第三隻犬現在已經醒了過來,雖然還是一副虛弱的樣子,但是至少沒有沉睡。
隻不過他依然死死地攬著葉維的脖子,將自己的小臉搭靠在葉維的脖子上麵,一下都不肯鬆開。
見到有人朝著這邊走來,第三隻犬立馬變得警惕起來,嘴裏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聽到第三隻犬的聲音,葉維拍了拍他的背部,安撫了一下,第三隻犬這才收起了聲音。
葉維一轉身,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嶽老等人,有一些疑惑的樣子。
嶽老看到葉維的正臉,似乎是有些驚訝,但是很快,露著一張笑臉:“小兄弟,之前你是不是在藥店裏寫過一張藥方?”
嶽老的聲音很和藹,笑眯眯的打量著眼前的葉維。
而這個話一出口,一直注意著嶽老動向的杜染,看到葉維的一刹那,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