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飛魚島上最為妖孽的那幾個人,麵對他的靈魂攻擊都不可能沒有絲毫影響。而一般的六級或者七級魂士中了他的靈魂攻擊,不死也得重傷。
就連那老謀深算的木千流都是這麼認為的,這個時候他已經將主要的注意力放到了那虛無縹緲的琴音之上,並沒有察覺出蘇辰的異常。
如此,便給了蘇辰逆襲的機會。
“哼,在老夫麵前還敢耍如此手段!”木千流雖然大吃了一驚,但是他畢竟是成名已久的強者,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右手一揮,一股淩厲的氣浪洶湧而出,在刻不容緩之際,將蘇辰轟飛了出去。
但是,蘇辰卻也狠辣。在被木千流轟飛出去,身體已經完全扭曲變形的情況下,手中的魔刀依舊斬了出去,在錢宮的大腿深處割下了一大塊肉來,少說也有幾斤重,頓時血流如注,錢宮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木千流再次一揮手,那氣浪頓時化為一隻有形的巨手,將錢宮拉了回來。
而蘇辰被木千流轟飛的時候,卻正好落在了山穀外側,他一咬牙掙紮著爬起來,向山穀外跑去。雖然他重創了錢宮,但是卻也被木千流一招打成了重傷,幸好蘇辰的肉身比一般的魂士要強大太多,不然基金這一擊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你先給五少爺療傷,我這就去擊斃那賊子!”木千流頓時動了真怒,一個年輕小輩竟然在他麵前耍詭計重傷了錢家少爺,這無疑是在他的老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木千流成名已久,即便在飛魚島都是赫赫有名的前輩人物,他一旦發怒,那便是一個血流成河的結果。
蘇辰僅僅逃出去不過五百米,便被木千流追上了。
“可惡賊子,老夫現在就斷你四肢,廢你周身氣脈!”木千流怒不可遏,一掌向蘇辰身上拍去,渾厚的掌力排山倒海,讓蘇辰感覺自己就好像那狂風大浪中的一片枯葉,隨時有可能被衝得四分五裂。
“咚——滴——”
悠揚的琴聲突然變得有些高昂了起來,一股肉眼可見的青色波紋從遠方傳來,那青色的音波就看似平淡,但其中卻蘊含著無比恐怖的力量,輕而易舉便將木千流的掌勁無聲無息地化解了,甚至沒引起一絲能量的波動。
“怎麼可能!”木千流雙眼頓時瞪得老大,決然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個憑借琴聲便能如此輕易化解他的攻擊的人,那實力之強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地地步。就他所知,就算是錢家的大長老,飛魚島上有數的絕頂高手也難以做到這一步。
這個人究竟是誰?
木千流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但是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飛魚島還有這樣一位恐怖的存在。
“晚輩金陵錢莊護衛長老木千流,如有打擾,還望前輩恕罪!”木千流提足真氣喊道,現在他還不敢確認對方究竟是怎麼想的,不敢再貿然動手。
而此刻,蘇辰也是滿臉的疑惑,“剛剛是他救了我嗎?或者隻是一個意外……”
“我不管你們是誰,都立即給我滾,打擾我清靜者,殺無赦!”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緩緩傳來,時而好似在雲端,時而又好似在山穀,時而又似乎在百裏之外。如此手段,的確是十分高明,絕非木千流之流所能比的。
“可是這……”木千流有些不甘地看了蘇辰一眼,他自然不甘心就這麼放過蘇辰。
“再不滾,死!”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突然猶如炸雷一般響起,尤其是最後一個“殺”字,更似一道悶雷在眾人心中響起。
縱使木千流實力高深,但也被震得連續吞了三口血,退了數步方才站穩腳跟。
而蘇辰則更加不堪,口中的鮮血更是連續咳出,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都顫抖了起來,臉色更是慘白如雪。
木千流充滿殺意地掃了蘇辰一眼,但卻不敢再動手,那個神秘高手絕對是一個無比恐怖的存在。雖然對方並沒有表示要保護蘇辰,但是卻不排除這種可能。
就算沒有這種可能,這種絕世強者說過的話,絕不容許別人有絲毫褻瀆。
如果他真的動手殺了蘇辰。怕到時,就算那神秘人與蘇辰沒有絲毫關係,木千流恐怕也會被他的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