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個好奇我開口問道:“你怎麼會使用西方的除魔手段?”
“你是說剛才的那個神說消滅罪惡?”王重陽問我。
我點點頭,王重陽哈哈大笑:“那是就是個小偽裝而已,我使用的還是我們華夏的道術,隻是裝模作樣的嚇嚇他們而已,畢竟對付這些外來的蝙蝠,上帝的名字肯定吧太上老君管用。”
好硬實的理由!我居然無言以對,隻能開始轉移話題。
“你丫生活過的可以啊,居然能隨便出醫院?”我笑道。
王重陽眼睛盯著上空,一副驕傲的模樣:“廢話,哥在精神病院也是有地位的病人,隻要不出海山市,哥的行動都是自由的。”
我想不通為啥做為一名有地位的精神病人還能讓他這麼吊,我隻能把所有的原因歸結在大家的追求不同,理想和信仰上的差異。
“跟你商量件事唄?”我說道。
或許是我的笑起來的確很猥瑣,王重陽拿著傘警惕的看著我:“啥事?說說看,本道長賣藝不賣身。”
“也沒啥事,就想請你給我當幾天保鏢,畢竟你看上的那個女人還沒死,我的對頭有點多,安全問題得不到保障啊,有你這麼一名絕世高手保護我,暖暖的,很貼心。”我厚著臉皮不要命的拍著馬屁。
王重陽被我說的有點飄飄欲仙,不過在短暫的神遊之後卻搖搖頭:“不行,這種苦力活,我不喜歡幹。”
“給個麵子唄?我都跟老爺子打了電話了,他都同意了。”我苦著臉道。
“不行,我不能白幹。”王重陽堅決的搖頭。
該死的,都精神病了還想著敲竹杠,這個混蛋,我忍著怒氣道:“你說,要多少錢你才肯幹。”
王重陽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先給我把住院費用結了,然後呢,我作為一名絕世高手,價格肯定不能太低,不然有失我的牌麵。”
“你就說個價格。”我咬著牙道。
其實我也並不算富有,精神病院被改成了基地之後,我就沒有了收入,好在之前白鬧的爺爺送給了蒙多一家肯德基,外加我死歌臨走前留給我的一大部分錢,還能算的上是個小土豪,我已經做好了流血的準備。
王重陽看著我,似乎在想一個合適的價位,過了一會才道:“至少不能低於一個小時十塊錢!”
我靠,我的神啊,此時的我如同剛做了過山車一般刺激,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貨居然這麼低的幾個,一個小時十塊,一天兩百四,一個月就七千多塊錢,跟建築工地上搬磚的差不多,稱得上是物美價廉,當然,主要是價廉。
“能接受不?要不價格還可以再商量?”王重陽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當然能接受,就這麼定了!”我保證道。
傻子才不能接受了,用搬磚的價格請了一個能移山填海的家夥,我他媽這是撞大運了好不。
“走,我這就給你去結賬。”我拉著王重陽想到,這舒爽的感覺就是去批發市場買到了南非真鑽,美得我春心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