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上官月多了一點成熟的韻味,我拉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傻笑,如果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的話,那麼我就是豬中的天蓬元帥。
在醫院的門口,我輕吻了上官月的額頭,小妮子還要去上班,我也就不再和她溫存。
送走了上官月,我走進醫院裏,電視中到處都是為我平反的新聞,我一夜之間從人人喊打的秦儈,變成了一個憂國憂民的愛國人士,這一個巨大的翻轉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由於醫院剛剛解封,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晃蕩了一圈之後走了出來,蹲在大門口抽煙,其實我蠻想念信爺等人的,不過也不是很傷心,因為過不了多久我就能看到他們了。
醫院對麵的理發店也悄悄的關門,我知道那是因為皎月回到聯盟的緣故,他們那個什麼葬愛家族估計也開始分散到四周的城鄉結合部,繼續發展他們偉大的事業。
而在北京混社會的卡牌消失之後,北京的老大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話語裏充滿了惋惜,卡牌給的理由是要出去避避風頭,結果就一去不複返了。
走出醫院,我回到自己原來的屋子裏,二大爺和趙二傻蹲在一起抽煙,看到我回來指了指屋子旁邊蹲著的各種瓜果雞蛋啥的:“這些都是小區裏的鄰居給你賠禮道歉送來的。”
我笑了笑,屋子裏的人空了,我也不用再為分配房間的問題而煩惱,趙二傻將煙屁股一丟,甕聲甕氣的問道:“小健哥,他們還會回來嗎?”
二大爺早就給趙二傻說信爺等人的來曆,一般人如果聽到這個真相肯定會驚訝半天,但是趙二傻同誌不一樣啊,他平靜的點點頭,就像二大爺給他說的真相是下頓飯吃啥一樣淡定。
“應該不會了。”我搖搖頭。
趙二傻神情有些落寞,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沒事,他們不在了,也沒人給我搶煙抽。”
我屁股剛坐到沙發上,李進就給我打了電話,叫我下樓去。
急匆匆的走下樓,李進的二手捷達旁邊站著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禿頭人,他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沒有幾根頭發的地平線上閃爍著亮光,個子不高,但是卻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我的一印象就是,眼前這貨不是一般人!
果不其然,中年人看著我一笑,伸出手來:“國家建築專修二班,劉雲誌。”
看看,我就說不是一班的人嘛,人家是二班的,我心裏有些得意。
“你好,你好!”我趕緊跟人家握手,能讓李進帶來的人,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我也不能裝逼,萬一被拆穿了,到時候很尷尬。
“黃鳳仙先生叫我來幫助你們重新建造醫院的。”劉雲誌笑道。
終於來了,我的醫院現在搞得跟垃圾場差不多,是該好好弄一弄。
“我們準備按照最大規模重建,初步預計是十萬平方米。”劉雲誌笑道。
我下了一跳,我靠,這是要建造醫院還是要建造監獄啊,我一家精神疾病醫院搞得這麼宏偉,是要把整個國家的精神疾病患者都弄過來嗎?
李進把我拉到一邊悄聲道:“考慮到你的身份問題,我們決定將你吸納進龍組,並且你的這家醫院不對外營業,而是作為我們龍組的一個秘密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