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相反的我我覺得我周圍的人出場方式都是與眾不同的,比如時光老頭差點拆了我的家,比如信爺站在橋頭下看美女,比如蓋倫哥出場差點弄死我,比如現在的樸一生先生帶著運動員從下水道裏鑽出來,活像當年的地道戰勇士。
那股惡臭隔著老遠都能把人熏得眼睛疼,但是老樸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給我弄點吃的,吃完我自己去警局自首。”
說真的,我從未見過反差如此之大的景象,想幾天前,老樸意氣風發,雖然在運動會上被幹得臉都沒了,但是依然擋不住他的風騷,再看現在,就像鬥牛裏的黃渤一樣,可憐啊,看得我都想把包裏的鋼鏰丟給他。
雖然這些韓民國的棒子真不是東西,但是哥不是小氣的人啊,再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老樸都要主動投案自首了,我能說些什麼?
於是我帶著樸一生等二十幾號人進了醫院,這二十個人就像二十多個餿水桶,熏得整個醫院的空氣都在發黑,護士美眉趕緊拿出空氣清新劑連噴五瓶, 我小聲的給護士美眉說道:“瓶子留下,到時候找樸一生和韓民國的大使館報銷。”
由於我實在沒有那麼多的衣服,隻能弄了一大批病號服給樸一生,二十多人洗澡吃飯弄完之後都快晚上了,我拉著樸一生走進我的辦公室問道:“現在說說吧。”
樸一生長歎一口氣:“唉,都怪我被金錢迷了心智,拿了那家娛樂公司的錢,他們叫我一定要給你製造麻煩,然後他們找到合適的時機帶走阿狸。”
“那彪子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你說得是那個戴個大金鏈子的裝逼犯吧?他的地位比我還要低下,基本屬於外圍小弟的類型。”樸一生說道。
“彪子在哪裏?”我急忙問道。
彪子是蓉城本地人,非常熟悉蓉城,又跟我有過節,這樣的人一直躲藏在暗處對於我來說就像一個定時炸彈,所以要及時的找到他,控製起來,避免以後再給我弄更多的麻煩。
在樸一生的指引下,我帶著蓋倫哥和信爺來到了一家極為不正規的洗浴中心,為啥說極為不正規呢?因為亞索和劍聖是這裏的常客。
我們走進洗浴中心的時候裏麵的服務員妹子都裹著浴巾在大廳裏閑逛,在這個全國掃黃的關鍵時刻,這樣的洗浴中心簡直就是大環境下的一股清流,我似乎看到了東莞的輝煌景象。
“哥,請問是洗澡還是按摩呢?”一名女經理走上前問道。
我拿出彪子的照片遞給他:“這個人是不是在這裏?”
女經理看了照片一眼,臉色有些變化,卻很快鎮定下來:“沒看到過。”
我嘿嘿冷笑:“妹子,可不要忽悠我,哥是誰你應該知道的,最近看電視沒?”
女經理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捂著嘴道:“你是那個……單手舉重的牲口?”
媽的,這樣的形容詞我聽得心裏很不爽,但是依然要保持微笑:“這個人是韓民國的奸細,我是代表政府前來抓他的。”
“啊,這個死胖子居然是漢奸?哥,我帶你去找他!”看看,就算是這樣的職業裏,依然不能淹沒國人的愛國人情,這位女經理在瞬間化身成為了王二小,劉胡蘭,董存瑞……額,我能記得的就這幾個。
在女經理的帶領下,我們上了三樓,進入了一個全是包廂的過道裏,女經理朝我們豎起了一根指頭:“噓,他在302,你們去吧。”
我朝著信爺使了一個眼色,信爺大步走上去,直接一腳踹開了302的房間,裏麵響起一聲尖銳的驚叫,彪子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張圓形大床上,一位美女手裏正拿著一根蠟燭,這樣的景象我在很多島國教育片裏都似曾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