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讚歎的話聽著很辣耳朵,但是哥絲毫不介意,我單手提著杠鈴在廠裏轉圈,就像舉著兩串冰糖葫蘆一樣, 我左搖搖,右晃晃,還特意看了看樸一生。
這貨僵直的站在那裏,整個人都都想被電了一樣,渾身顫抖,裁判看我太嘚瑟,示意我放下來,於是我輕飄飄的將杠鈴放了下去。
還沒等裁判宣布我的重量,樸一生就大喊起來:“你們作弊,我要求檢查。”
我攤攤手:“隨意啊!”
裁判和李崇光商量了一下也點頭同意,樸一生帶著他的舉重隊員走上場,他示意舉重隊員:“舉起他。”
於是,我又看到了這位舉重隊員便秘級的表演,他漲紅了臉,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杠鈴就像長在地上一樣紋絲不動,最終他在樸一生鐵青的臉色下站了起來,無奈的搖搖頭。
“樸一生先生,現在服氣嗎?”李崇光嘚瑟的朝著樸一生笑道。
樸一生怒極反笑的看著我:“很好,曾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
“哪裏,哪裏,你們……”我正想裝下逼,樸一生就帶著他的運動員走出了體育館,一路上他們的進程也極為不順利,無數的觀眾朝著四川話將樸一生的全家問候了一遍。
我聽到最多的就是:老子有句媽賣批今天一定要講,而且還要當著你的麵講。
對手都已經走了,接下裏的頒獎儀式也沒有的意義,李崇光拿著金牌像是遞根煙一樣遞給我,我下意思的咬了咬,我靠,果然是金的,我嘚瑟的掛在胸前,然後昂著頭,就像一名帶著皇軍進村的漢奸一樣走出了體育館。
剛出門還沒等我緩過勁來,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是信爺,電話裏信爺的情緒很不穩定:“劉玉出事了,現在在省醫院。”
我靠,我把金牌取下來放進褲包裏就朝著省醫院跑,我發誓,我一直不知道我能跑這麼快,從我的兩邊後退的物體有三輛奔馳,和兩輛大眾,還有數不清的電動車。
一口氣跑到了省醫院,我已經累得不行,在醫院的門口看到信爺在抽著悶煙,我走過去蹲在地上,從他嘴裏搶過煙抽了一口問道:“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剛回家沒多久,上官月就給我打了電話,說劉玉在一個酒吧被人捅了一刀,你說那個禽獸會捅女人?”信爺低聲罵道,搓了搓臉,眼睛紅得可怕。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等會看醫生怎麼說?”
在外麵等了兩個小時,醫生總算出來了,我第一時間衝過去問道:“醫生,怎麼樣?”
“患者的傷口已經做過處理了,沒有什麼問題,安心休養就好了。”
我和信爺都鬆了一口氣,而後走進了病房,劉玉的精神狀態還可以,隻是臉色有點蒼白,我坐到椅子上問道:“怎麼回事,給我說說。”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奉命卻查封一家酒吧,結果剛走進去,一名服務員從我身邊路過說我什麼命苦,跟救世主成了朋友,然後就掏出匕首刺了我一刀。”
我心裏一下有點慌了,這肯定是聯盟敢死隊的人幹的,我向信爺打了一個眼色,信爺輕輕的點頭。
“現在刺你的人抓到了嗎?”我問道。
“當然抓住了,現在就關在警察局。”劉玉回答道。
我立刻衝出了病房,叫了一輛車直奔警察局,不要問我為什麼不跑著去,因為哥真的累,我他媽是人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