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雖然都是牛逼哄哄的,但是他們對於這些比賽的規矩懂嗎?
不過轉眼一想,我覺得我是腦子進水了,射擊和短跑這兩項基本屬於沒有規則,隻要打中靶心或者是第一個跑到終點就是勝利,而自由搏擊更是毫無顧忌,所謂的自由搏擊我想著應該跟平時大家差不多,就是不能踢人褲襠,挖人眼睛罷了,當然也不能使用板磚,折櫈等危險工具。
會議結束之後,我剛要出去找上官月,醫院對麵卻響起了一陣鞭炮聲,一家新的發廊今天開業。
我叼著煙湊了過去,隻看一眼就感覺大事不好,因為站在發廊門口的就是皎月。
這女人昨晚差點殺了我,今天就堂而皇之的在我的對麵開起了發廊,這明顯是賊心不死啊,萬一我哪天落單了,這女人肯定會拿出大砍刀,然後一刀刀把我的肉給切下來。
畢竟我不是領導,不可能讓我們這的片警二十四小時保護。
皎月也看到了我,她慢慢的走過來,渾身上下都是一種農村殺馬特的氣息,而在她的身後還站著三個頭發被染成紅,綠,黃的少年,我倒吸一口冷氣,這難道就是曾經叱吒江湖的葬愛三少?
“救世主,我現在就盯著你,隻要有機會我肯定毫不猶豫的殺死你!”皎月走到我身邊輕聲道。
我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低聲問道:“我又沒得罪你,沒必要往死裏弄我吧?”
“哼,你若動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皎月擺出一個搖滾的手勢。
得了,我是聽不懂這群人的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作為已經被無數人威脅要弄死我的人,我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跟他們說話,我轉身走進醫院,背後的幾名殺馬特少年大聲笑著,似乎為贏得勝利而鼓舞。
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結果被皎月這麼一說,瞬間難受了一些,我幹脆直接打了一個的去找上官月。
上官月最近很忙,省級運動會要召開,他們提前做了很多的布置,結果老吳一句話下來,一切從簡,然後他們就更忙了,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東西都需要拆除,警察們每天成為了城管一樣的存在。
找到上官月的地方是在省體育館,本來這地方應該是各種五顏六色的標誌亮起來,然後一群啦啦隊在這裏為運動員加油,但是現在卻搞得像個建築工地,天空中漂浮著無數的灰塵。
“小妮子,有沒有想我呢?”我輕輕走過去在上官月的耳邊說道。
上官月轉過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正經點,現在我在工作了。”
我抬頭望了望正在拆除的那些東西,心裏暗道可惜,開口問道:“那個運動會你們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弄?一切從簡,隻要花錢的都拆除了,我估計到時候的運動會就跟你們小區的廣場舞比賽差不多,我爸都說隻要十名警察維護秩序就行了。”
這果然是一切從簡,一個省級的運動會被這麼一搞,就跟菜市場差不多,我心裏對於韓民國的那群棒子火更大。
“那其他省的運動員呢?”
上官月白了我一眼:“都搞成這樣了,你覺得其他省的運動員會參加嗎?倒是看熱鬧的多,有的從新疆趕過來,就是為了看熱鬧。”
“沒事,到時候肯定熱鬧。”我摟著上官月笑道,腰間的肉被她掐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