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大飯店都找著各種理由拒絕幫我辦婚宴,沒辦法隻能在自己的地盤上辦。
索性二大爺認識一些專門做宴席的老廚師,我直接扔給他一疊錢,讓他看著弄,二大爺喜滋滋的拿著錢去操辦婚宴了。
醫院的廣場直接被我騰了出來,住在醫院的病人我也打了招呼,不知道是我人長得太帥還是氣質比較好,反正所有的病人都表示理解和歡迎,說給他們也能帶來一點喜慶的氣氛。
結婚的日子我就定在了後天,上官月聽到這個消息幽怨的看著我,我從她的眼睛裏讀懂了意思,這妮子也想結婚了。
但是現在我不能答應她結婚,畢竟我明麵身份是一位醫院的老板,暗地裏我卻是一個救世主啊,萬一哪天我掛了,不是要讓上官月守寡嗎?所以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婚禮的舉辦我也並沒有請婚慶公司,我受不了那種:父之親,母之愛,父母之愛似海深這樣的說辭,最主要的是男槍哥沒有父母,總不能我坐在上麵讓男槍哥給我磕頭唄?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想我會死的很慘,真的!
婚禮的日子悄然到了,蓋倫哥果然發揮了他獨特的審美觀,整個婚禮現場的布置看著就像一個寫春聯的店麵,到處都是橫幅,上麵彎彎曲曲的寫著幾個字,而提莫和老黑被我打扮成花童,一人手裏拿著一束花,看著就很可愛。
信爺帶著幾十號流氓守在醫院外麵,他們穿的人模狗樣的,像極了搞保險推銷的,但是如果有不長眼睛的想來蹭吃蹭喝,那麼恭喜他們,這群人模狗樣的家夥可有發揮的餘地了。
收拾完了,我租了九倆寶馬,帶著人朝著鐵鋼姐的家裏進發,男槍哥不再像之前一樣的緊張,隻是眼睛裏透露著一絲憂愁。
經過上次我們提親之後,鐵鋼姐在他們家的地位大大提高,他的兩位哥哥簡直把她當祖宗一樣伺候,這讓鐵鋼姐過了好幾天舒服日子,整個人又胖了不少。
本來我以為鐵鋼姐的女方應該會盡量阻攔我們,而我們則是像打遊戲一樣的,需要闖三關,才能最終幫助男槍哥抱得美人歸,但是我想多了,女方的親朋好友看我們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恐,搞的我們好像是來搶親的一樣。
沒辦法,我隻能招呼他們上車,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回醫院,前後來回都不足半個小時。
其實我也理解鐵鋼姐親朋好友的們的心情,如果是我看到男方是一個大流氓,提親的時候帶著幾十號人來,心裏也很忐忑,並且充滿了猶豫和掙紮。
去吧,擔心有生命危險,不去吧,也擔心有生命危險,這樣痛苦的掙紮之下,就變成的一張張苦瓜臉。
甚至鐵鋼姐的表哥還拉著我低聲問:“兄弟,你覺得我送多少錢合適?五千夠嗎?不夠的話,我再去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