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爺直接從副駕駛上拿起一個警燈放在車頂,後麵的司機就徹底的啞火,跟著我們後麵,慢悠悠的開著,數百輛車行進的速度還還不如路邊走路的老頭。
好不容易開到醫院,我們從車上走下來,之前見過的音樂總監傑克迎了上來,遞給我幾張演唱會的門票:“建哥,這是演唱會的門票,記得來看哦。”
我拍拍腦門,這才記得死歌跟著這貨去學了什麼音樂,好像還參加了一個蓉城的選秀節目,我忙著一直沒有關注。
等到傑克走了之後,我趕緊打開電視,調到了那檔音樂節目,蓉城就是這點好,小地方的電視台,總是喜歡重複的播放的一些節目,因為沒有那麼多的資源嘛。
這檔音樂選秀節目名為蓉城歌王,看名字就知道俗氣得很,前麵出現的選手,男的長的奇形怪狀,女的穿著比過冬還多,用信爺的話來說就是女人穿得多,沒有藝術細胞。
好不容易熬到死歌上場,我這才有了一點精神,死歌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一條藍色牛仔褲,看著就像剛進城的鄉下小青年,帶著一副墨鏡,這貨進來的時候還伸手到處摸,看著挺淒慘。
“請問你的眼睛是有什麼問題嗎?”作為評委之一的歌唱大媽適時的問道。
死歌拿著話筒,聲音有些顫抖:“我是一名來自剛果拉布拉多部落的族人,我的部落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而且我還患了先天白內障。”
此言一出,幾位評審和台下的觀眾都大驚失色,有些女同胞已經捂著嘴,眼睛裏泛著淚花。
我不僅有些懷疑這些觀眾的智商,就死歌那說話的口音還來自剛果,他媽的,來自鋼筋廠我也不信啊。
“感動我了!”一名評委拿出紙巾擦著眼淚。
我勒個去,這個比賽很公正啊,黑幕弄得這麼明顯,看來是反其道而行之啊,我對於這檔節目的策劃,表示深深的佩服。
“你可以演唱一下你的歌曲嗎?”一位評審說道。
“當然可以!”死歌拿著話筒,一首你是我的眼的音樂響起,我以為死歌在傑克的調教下能夠稍微好一點,結果他一張口,我就看到四名評委目瞪口呆,台下的觀眾也被震驚得石化。
就連攝像都被嚇得手抖,畫麵左搖右晃,這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宛如九天之上掉下來的一頭豬,以為很美好,現實傷人心,評委們都捂住了耳朵,看著死歌一個人在台上表演。
怎麼形容死歌的歌聲呢?節奏跟不上音樂,調子和原因是兩個極端,聲音就像在喉嚨裏卡著一口痰,讓人聽了不僅耳朵被侮辱,海帶有惡心嘔吐等症狀。
電視畫麵慘烈得就像車禍現場,我估計攝像大哥也在嘔吐,等到一曲完畢,畫麵才重新好了一些。
我心裏想著死歌應該直接被淘汰吧,結果一曲結束之後,這些早已麵色蒼白的評委和觀眾站起來,畫麵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一些觀眾還流出感動的淚水。
“你的聲音足以摧毀所有的歌曲,你就是金屬音之王!”
嗬嗬,我整個人都蒙蔽了,這節目……可真專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