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的救世主都有一批強大得足以幫助他睡總統女兒的保鏢,而我呢?目前住在醫院的那幾個貨我目測肯定不是莫甘娜的對手,而我的黃金右手,唉……算了,還是不談了。
忐忑的睡下,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裏一個老娘們對我喊著:“我要你,我要你!”
嚇得我趕緊醒了過來,老子又不參加中國好聲音,沒必要一個老娘們喊著我要你,我要你,搞得老子渾身冷汗。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夜,我收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對麵張口就叫我建啊,我破口大罵:“你大爺的才賤。”
“我是上官鐵!”對麵的男人聲音變得威嚴。
我立刻堆起了笑容:“叔叔好,我是小健,有什麼事嗎?剛才那是我朋友,一個逗比。”
上官鐵也沒有計較,說起了正事:“最近蓉城要搞一個醫院比賽,你們醫院我已經報了上去,明天正式比拚,場地就在你們醫院,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這是你的一個機會。”
我靠,還是自己老丈人靠譜啊,這麼好的露臉的機會,又是本土作戰,隻要稍微幕後操縱一下,弄個冠軍啥的,哥將來就可以在自己的醫院門上掛上一個全蓉城最牛逼的精神疾病醫院,想一想都美滋滋。
“叔啊,這個到時候請你多關照啊,弄點啥黑幕。”我說道。
上官鐵勃然大怒,在電話裏把我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主要的中心思想就是我的思想很危險,不走正道,專門整彎路,這是很不好的,是被人唾棄了,半個半個小時,上官鐵來了一句:“主要這事也不歸我管,我們公安局主要是保證秩序。”
我差點跳起來,如果他不是我未來的老丈人,換做信爺,額,不對,換做蓋倫哥,也不對,換做趙二傻,我肯定一腳踢過去,然後踩在他的臉上,告訴他不要在哥麵前裝逼。
然後,我的未來老丈人這裏,我就隻能慫了,獻媚似的叮囑老丈人注意身體,多多休息,我的語氣就像古代的一個太監。
掛了電話,我立刻著急醫院的相關人員開會,主要分為兩批,第一批是正軌人員,也就是我請來的護士專家啥的,我插著腰像是一個煤老板,跟他們講訴了這次事件的重要性,一定要引起關注,不要給我們醫院丟臉。
緊接著,就是第二批,也就是信爺這些人,我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看著他們嗑著瓜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叮囑他們不要鬧事,要和諧相處,不要給醫院添麻煩。
兩次會議開完,我就像一個老戲骨,可以隨時在太監在皇帝之間來回切換角色,醫院也開始動起來,準備橫幅,弄點禮炮,還得去找個主持人,最終在我的篩選之下,定下了男槍哥和凱特琳。
關於為什麼選擇這兩個人,我是有想法的,比如男槍哥是之前混過黑道的,所以對於說話這門藝術還是有著一點認知的,而凱特琳就更簡單了,長得美,評委看著了也會多少給我們醫院一點印象分。
至於為什麼把比賽場地選在我們醫院,我想很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設施完善,醫生技術盡量,醫德高尚,院長是個人才,好吧,我編不下去了,最大 可能就是上官鐵給我走了後門。
一想到我未來的老丈人這麼照顧我,我就感動啊,真想大聲喊道:“老鐵,紮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