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當時腦袋發熱會停了凱特琳的話把這群混吃混喝的黑道精神疾病患者帶回我的醫院,現在嚐到了苦果,這群貨別看被嚇得神智不清,但是吃東西都不含糊,要喝酒,和吃串,稍微不如意就大吵大鬧。
剛開始我還能忍著,實在沒辦法,我揪出幾個送給蒙多做研究之後,這群人就開始老實了,但是就算每天隻喝粥這幾十號人也是一個巨大的開支。
好在上官柱說到做到,無數他企業的員工開始來我的醫院看病,為了保護聲譽,我又聘請了幾名專業的醫生,當然他們的辦公室都距離蒙多老黑這些人遠遠的,我怕他們被嚇成神經病。
美容院那邊,我派出了凱特琳去坐鎮,這娘們別看平時懶散,真自己當了老板,那個嘴甜的,把附近的一些寂寞難耐的中年婦女忽悠得眼睛發亮,吵著要做拉皮,去皺。
但是沒辦法啊,我目前隻能請了幾個小妹妹做點皮膚護理,等到有好的美容師再來搞點整形啥的,當然,哥這個不是黑店,是典型的小型美容整形醫院,隻是目前設備不完善而已。
小餐館也因為人流量多起來而逐漸的火爆,我給死歌配了幾個打下手的服務員,再三叮囑他不要唱歌,看著死歌那一雙幽怨的眼神,我又隻能放寬了條件,許諾下次帶他去KTV。
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軌,而我和上官月的關係也有了實際性的突破,哥終於親到女神的嘴唇,回想起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的心情蕩漾得就像在碧波上行駛的小船。
為了徹底的解決終生大事,我買了一大堆物品決定去拜訪一下上官月的母親,也就是我未來的丈母娘。
然後好事總是多磨的,我精心打扮了半天,卻被他家的大狼狗堵在了門口,丈母娘壓根不想見我,我又懟不過那條狼狗,隻能灰溜溜的撤退。
幸虧上官月彌補了我一下,給了我一個長長的吻,我的信心又被拉倒了腦門上,興奮得紅著眼看著見誰都覺得很可愛,連手機響了好多次我都沒有接。
晃晃蕩蕩的回了醫院,隔著老遠就看到門口一陣一陣喧嘩,一大群人圍在醫院的門口,信爺和蓋倫哥兩人堵在大門外,似乎臉色很不好看。
我直接走了過去,信爺看到我出現,指著我大聲道:“這是我我們老大,你們的事問他。”
那群人猛地跑過來把我圍住,一名年齡稍大的人指著我罵道:“你個不尊老愛幼的狗東西,居然還要我們親自來找你。”
“就是,你小子真不上道,老子要是年輕個幾十年,肯定會弄死你。”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這群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話的人隻能大聲喊道:“住嘴,你們說的什麼?”
一名穿著中山裝的老者擠開人群走上前來:“你就是曾凡建?”
“對啊,找我有什麼事?”我問道、
中山裝老者指著我,眼色很冷冽:“是你帶著人趕走了彪子,還收了他的小弟?”
我這下明白了,這群老貨就是為了幫彪子出頭的,但是小健哥我一直都是敢作敢當,我點頭直接承認。
“你問過我們的意見嗎?”中山裝老者老生老氣的說。
我他媽需要問你什麼意見啊?我都不認識你。我真的想這麼說,但是想起我國的傳統美德,我還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知道你是?”
“哼,道上都叫我一聲三叔,你和彪子的事本來好好談就行,為什麼你要趕盡殺絕?”三叔大聲嗬斥我。
我心裏一陣憤怒,媽的,當初彪子打我的人時候再沒見你們這群老貨衝出來裝逼,現在這時候倒是跑出來了,欺負老子是個誠實善良的有為青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