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倫哥用鋼筋做了一個類似於繩套的東西直接把這群人綁在一起然後提了起來,送進了屋子裏,信爺等人也被我給弄醒,我端著一個洗臉盆朝著這群家夥澆了一盆水,這群家夥立刻就醒了。
“說,你們為什麼找到這裏的。”我問道。
為首的劫匪恐懼的看著蓋倫哥,吞了吞口水:“是有人給我們指路,說這裏是廢棄的醫院,適合藏身。”
“那個人是誰?”我趕緊問。
為首的劫匪搖搖頭:“我們都看清楚,隻知道是個男的,頭上頂著一個電燈泡一樣的東西,全身被裹得嚴嚴實實。”
線索又斷了,我發現最近的一些列時間都很詭異,肯定是有人在暗中跟我作對,並且這群人肯定是聯盟的另一幫人,想著這些,我望向了死歌,死歌低著頭不說話。
“你們這群家夥,算你們倒黴,天亮了我就送你們去警局。”我說道。
為首的家夥臉色更加難看,他低著頭想了一會:“哥,咱能不能商量下,我把搶得錢都給你,放我們走怎麼樣?”
我的心一下就跳了起來,一個億啊,都給我,我他媽不是發了?我的心裏就像有兩個小人在爭執。一個小人說,一個億啊,夠你生活無憂一輩子了,另一個小人說,就是就是。
然後我就答應了,我問劫匪:“錢在哪裏?”
劫匪指了指他的包,我拿起包打開,裏麵一大堆錢,粗磨估計得有個百來萬,我把包一扔罵道:“明明是一個億,怎麼隻有這麼點?”
為首的劫匪迷茫的看著我:“哥,就這有這麼多啊,我們數過就一百一十萬。”
“屁,電視上都播出了,人家行長都說了,被搶劫了一個億。”我罵道。
“哥,真的隻有這麼多,哪裏來的一個億啊。”劫匪都要哭了。
我冷靜了下來,想了想,細思極恐,媽的,這群資本主義的吸血蟲啊,明明被搶了一百萬,非要說一個億,反正這些劫匪被抓住了說出什麼都無所謂,沒人相信啊。
我靠,這群孫子動動嘴,就賺了接近一個億,媽的,畜生啊。
想通了之後,我叫蓋倫哥給這群劫匪鬆了綁,六個人搶了一百一十萬,還他媽不如老老實實的工作幾年了,我為這群劫匪的智商感到擔憂。
“哥,你是個好人!”劫匪們丟下這句話就飛奔似的跑出了醫院。
我摸著下巴,總覺得哪裏不對,想了半天,我靠,我被男的發好人卡了?
把這些事情先放在一邊,我吞了吞口水,這是一百一十萬啊,但是也是燙手的山芋啊,萬一被發現的話,我的下半身估計就得在監獄裏度過,天天唱著鐵窗淚,然後撿肥皂了。
我環視一眼周圍的人,狠狠的說道:“誰敢把這事說出去,我就不給飯吃。”
周圍這群人看都沒有看我就散開了,從他們鄙視的眼神裏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對我沒有一絲的尊重。
不過我現在需要的不是尊重,而是先把錢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左看看,右瞧瞧,最後把錢放進了雜物間裏,就像垃圾一樣堆放在角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放好了鈔票,我感覺困了,就躺在床上睡覺,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裏我被兩名警察帶進了監獄,然後過著淒慘的生活,滿地的肥皂,讓我頭皮發麻。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發現我夢遺了,我很想知道為什麼做一個噩夢能夢遺,難道是哥的超能力改造了身體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