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向你打聽個事?”那位所謂的美女一看我,在看了看身後的信爺,麵色恐懼。
“今天不行啊,你們這麼大,我會被弄死的。”
我無語的搖搖頭:“我想問問你說的五個男人在哪裏啊?就是你上一筆生意。”
“你們問這個幹嘛?”女人警惕的看著我們,然後捂著嘴巴:“你們不會是要……“話沒說完,女人一臉嫌棄。
媽的,我們這群人難道真的像基佬嗎?我回頭看了看,我們剛好五個人,然後去找其他五名大漢,由不得女人亂想,我隻能感歎世風日下啊。
女人慌亂的給我們說了一個地方,飛奔似的跑了,再也不見他左搖右晃的風騷感。
我們按照地址,敲了敲門,門被打開,露出的是之前找我辦證的男人,他看著,有瞅了瞅我身後的信爺等人,一臉警惕。
“我已經付過錢了,辦假證不代收兩次錢的。”
“我們不收錢,就是找你有點事。”我漫不經心的說著,背後的信爺早已一個巴掌撐開了門,
屋內很亂,到處是紙巾,地上還放著幾個方便麵桶,一群 男人正在打撲克,看到我們進來全都站了起來,一臉凶神惡煞。
“媽的,你們還凶神惡煞,打了我二大爺的賬老子今天要來算算。”我罵道。
沒有絲毫的廢話,我抄起我的板磚就往男人的臉上蓋了下去,信爺大步上前,帶著一個人朝著屁股就是一腳,他還是不能忘記自己菊花信的美名,出招很符合他的身份。
蓋倫哥就厲害了,看著和他對峙的男人說:“打我!”
那個男人看著蓋倫哥,可能覺得蓋倫哥有病,大聲嚎叫一聲就朝著蓋倫哥的臉上來了一拳,不過這一次蓋倫哥沒有躲閃,抓住對方的拳頭,大大喊一聲德瑪西亞就把對方幹倒在地。
“媽的,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蓋倫哥罕見的爆了粗口。
不過幾分鍾,其他四人全部倒在地上,隻有我還在與對方糾纏,和我對峙的那個男人看到我手裏的板磚,就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方麵便桶子扣在頭上,裏麵的殘留的湯汁啥的,淋了男人一臉。
不過男人不愧是身經百戰,他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轉頭就吐掉,嘴裏叫道:“太鹹了。”
我趁著這個機會一板磚蓋了下去,男人幽怨的看著我,然後緩緩倒地,暈了過去。
我把幾個人全部綁在一起,拿著一盆水就把他們叫醒,然後惡狠狠的問道:“是誰指使你們打我二大爺的?”
這個男人互相看了看,一臉硬氣,我嘿嘿一笑,指著信爺說道:“你們不說可以,不過我這打個有個喜好,就是菊花,你們懂得。”
幾個男人聞言,果然臉色大變,互相聚攏在一起,保護自己的最後一塊陣地,朝自己頭上蓋方便桶的男人哭著臉說:“我說,我說,都是一個叫張三豐的娘炮叫我們幹的,給了我們一萬塊錢。”
張三豐,我猛地跳起來,原本以為這混蛋跑了,原來是躲起來琢磨對付我,但是我思索很久也不記得我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最多就是信爺拎著他遊蕩了一圈。
既然事情搞清楚了,我就大電話給上官月,告訴她們地址,叫他們過來帶人。
不多時,上官月和劉玉就開著警車停在門口,打開門看到地上的一地的衛生紙,劉玉鄙夷的看著這群男人,嘴裏罵道:“這群殺千刀的,也不注意衛生。”
我把信息給上官月說了一遍,她也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張三豐為啥跟我們杠上了。
這時,我電話突然響了,一看是我們小區的老中醫,我接起電話對麵傳來一陣哭喊:“小健啊,快回來啊,你們家這個矮個子要要把我的中醫館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