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趕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張三豐,但是對方卻早已關了機,這下她的臉色很難看了。
“既然找到了關鍵點,就去他的老家啊,問問他的父母。”凱特琳慢悠悠的說道。
我們都點頭,趕緊出發,一行人坐上一輛大的警車,警燈掛起,飛奔而去。
說實話,我這輩子都沒這麼吊過,看看,紅燈直接闖,速度開上八十邁,我感覺我都要飛了,真想雙手張開這個自由飛翔啥的,肯定賊牛逼。
張三豐的老家距離蓉城並不遠,就在一個近郊小山村,我們一路狂奔,直接殺向那裏,但是卻在進村的時候歇了火,別看蓉城高大上,但是周圍的小山村裏麵的路卻坑坑窪窪,別說開車進去,我估計就我身高,一腳踩下去就能隻剩下個頭冒在上麵。
沒辦法,我們隻能下車走進去,村裏還處於完全的原始年代,我甚至看到一頭牛在悠閑的吃草,全是泥土屋的村子很寧靜,這些村民看著我們就像看大熊貓一樣,直勾勾的,讓我有一種菊花不保的感覺。
找到張三豐的老家,我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老大爺,穿著粉紅色的衣服,豎著漂亮的大背頭,啫喱水打理得直根根硬邦邦的頭發,讓我懷疑是不是用了鋼盔牌啫喱水。
下半身穿著一條緊身褲,整個人給我一種啥感覺呢?額……我相信張三豐的偽娘氣息是遺傳的。
“請問這裏是張三豐的老家嗎?”上官月問道。
老大爺看了我們一眼,翹著蘭花指:“對呀,這裏是張三豐的老家啊,我是他爹,我叫張大牛。”
我仍不住嘴角抽搐,好一個清新脫俗的名字,跟他整個人的氣質對比下,就是兩個時尚的前端。
“我們是他的同事,請問他在家嗎?”上官月又問。
“哎呀,你們這些人會不會聊天,我兒子不是在你們警察局上班嗎?”張大牛翹著蘭花指道。
我們對望一眼,感覺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上官月還在溝通,我和信爺幾人走到村頭,一人叼著一支煙蹲在地上,由於閑來無事就玩著地上的泥巴,此情此景我想我們可以作為這個村裏的代言人。
不多時,上官月失望的走了出來,搖搖頭道:“張三豐沒有回老家。”
媽的,這下這小子的嫌疑就更大了,我抬頭看向凱特琳,剛想問她怎麼辦,她就開口道:“不要問我,我就能推斷到這個地方,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把煙頭一扔,揮揮手:“撤票吧,我們先回去。”
就在我們要走出村的時候,迎麵走來三個黃毛,走路的姿勢就像王八一樣大搖大擺,我很佩服他們這樣的姿勢,因為如果是我這樣走,在蓉城的街上肯定被打成傻逼。
“你們幾個進村來幹嘛?”黃毛問我們。
他們三個走到我們麵前,因為信爺和蓋倫哥站在最前方,三人望著信爺和蓋倫的身高,麵帶不悅,再加上我們沒有回答,三個黃毛更加不高興,指著信爺喊道:“不要用鼻孔對著我,我很怕啊。”
信爺摸摸頭,覺得三個黃毛說的很對,就換了一個位置,用屁股對著他們,這下三個黃毛就火了,叫囂著要找信爺單挑。
上官月本來心裏就著急,再被三個黃毛攔著,猛然大火:“警察辦案,阻攔的全部帶走!”
話音未落,三個黃毛突然加速馬力,直接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裏,上官月鐵青著臉說:“走,我們回去。”
當我們走出村落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望向黃毛逃跑的地方,那裏一個熟悉的黑色風衣年輕人懷抱雙手看著我冷笑,我毛骨悚然,緊接著,他的身後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工人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然後,黑衣年輕人苦著臉接過工人手裏的磚頭,慢悠悠搬上了車。
我不敢叫喊,因為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太可怕了,而信爺等人似乎也有事瞞著我,我也隻能把這一幕埋藏在心裏,等到合適的機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