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信爺等人靠著門外,抽著煙,在這種富麗堂皇的五星級酒店,也隻有我們幾個叼著五塊錢的紅河吹著牛逼,那是煙霧彌漫,把旁邊的幾位禮儀小姐都熏得臉色發白。
一個小時之後,拍賣會總算結束,正當小澤老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拉著小澤老師不鬆手,小澤老師紅著臉想要掙脫,但是那個男人卻死死拉著,還說著我們聽不懂的島國語言。
我把煙頭一扔,帶著信爺等人衝了過去,信爺左手直接把男人提了起來,輕輕的放到一邊,就像提著一個暖水壺一樣。
那位島國男人身邊的翻譯趕緊過來,怒斥信爺:“你幹什麼?這是我們島國的鬆下先生。”
我就忍不住了,朝著那位翻譯喊道:“哎哎哎,什麼鬆下先生,老子不認識,他又不是加藤鷹。”
鬆下先生也氣急敗壞,指著我不斷的怒罵著,雖然哥從小受到小澤老師等人的影片教育,對於島國文略有研究,但是說真的,如果是在床上,對著小澤老師我能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語言潛力,但是這位鬆下先生的話,我實在聽不懂,除了一句八格牙路。
而且,我相信,那位翻譯也聽不懂,因為他站在一邊,臉色碧綠碧綠的,像是便秘一樣。
那位鬆下先生越說越激動,又伸出鹹豬手來想要拉扯小澤老師,我一腳提了過去,不巧的是,剛好提到鬆下先生的下半身,就看見鬆下先生捂著襠部,蹲了下去。
這下事鬧大了,酒店的保安全都趕了過來,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看著我,男槍哥這時候拍拍我的肩膀又要走出去,我趕緊拉著他,我知道這貨又要逃了。
“小澤女士,這位是你的保鏢嗎?這樣故意傷人事件,我們需要報警,請海涵。”保安隊長牛逼哄哄的拿出手機報警。
不多時,一輛警車停在酒店門口,上官月帶著人走了下來,瞅見是我,捂著臉喊道:“怎麼又是你?”
我嘿嘿笑著,上官月把我弄上警車,鬆下先生臉色好了些,直起身子不斷的吼著,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
信爺眼看著我被帶走,一臉不舍,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們之間居然有了兄弟的情誼,然後信爺又是一腳踢在鬆下先生的襠下,鬆下先生臉色已經變得像豬肝一樣,雙手捂襠又蹲了下去。
“帶我走吧,我也被故意傷人了。”信爺滿不在乎的說。
緊接著,蓋倫哥又走到鬆下先生的麵前,輕輕拍著鬆下先生的肩膀:“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說完又朝著鬆下先生的襠部來了一腳。
這一下我似乎聽見了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可憐的鬆下先生已經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他身邊的翻譯趕緊喊著叫救護車。
男槍哥猶豫了一會,又走上前,雙腳一起踩向了鬆下先生的襠部,這一次我敢保證,絕對報廢了。
正當我以為結束的時候,趙二傻同誌搓著手,看著我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鬆下先生,一臉的抱歉。
“不好意思哈!”說著又朝著鬆下先生的襠部踩了一腳。
好了,這下一輛警車坐不下了,我們四個人彼此看了看,信爺懷抱雙手:“我是想去看劉玉。”
“我很簡單,身上沒錢,你被帶走了,我沒飯吃。”蓋倫哥說。
“建哥啊,你鑰匙都沒給我,我怎麼回家啊,隻能跟著你去了。”趙二傻說。
男槍哥沒有說話,閉著眼睛一副深沉的模樣,我似乎從他的姿勢中看到了故事,然後男槍慢慢開口:“俺習慣了搶人頭,看到那家夥被你們撂倒了沒事,俺就尋思著補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