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那些不明的黑色液體潑到了我的身上,一股臭味以我為中心不斷的擴散,是糞便,最可氣的是,我他媽因為說話導致一部分糞便直接倒進了我的嘴裏,我還順勢的添了一下嘴唇。
胃裏如同翻江倒海一樣滾動,我不斷的嘔吐,連著剛吃完的饅頭,麵條,吐了一地,直到胃裏反酸水我才擦了擦嘴巴。
“你沒事吧?”小澤老師捂著鼻子遞給我一張衛生紙。
我尷尬的笑了笑,小澤老師趕緊叫人帶我去化妝間換衣服。
後台的化妝間原本有著很多的美女,不過當我帶著臭氣進去的時候,所有的美女飛奔著捂著鼻子拋開,偌大的地方就剩我一個人。
小澤老師關心想要脫掉我的衣服,這個場麵我似乎在某個她的片子裏看到過,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趕忙拉著衣服說,沒事。
在我三番兩次的拒絕之後,小澤老師帶著幽怨的目光走了出去,我鬆了一口氣,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媽的,你個慫包。”
很快我換好了衣服,依然是一套西裝,李叔特意準備的,我深度的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被潑糞。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一堆衣服裏,慢慢的冒出一個腦袋,正是那個島國的男人。
他等著小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他應該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裏,我們就這樣彼此的瞪著對方,大約三秒鍾。、
我猛地大喝一聲,朝著島國男人衝了過去,他也趕忙要逃跑,但是腳下一滑,踩著一位女性的內衣摔倒在地。
我一下壓在他的身上,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一點,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這小子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鼻子,鮮血沿著他的手指滲了出來。
“叫你潑老子,你大爺的。”我狠狠的砸了他幾拳。
這小子趕緊求饒,一口流利的天朝話震驚了我:“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你不是島國人?”我問。
“我叫田二娃,我是天朝人。”那人說。
我又是一腳踢在他的身上:“那你他媽裝島國人,狗日地。”
田二娃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大哥,我就是向往島國而已,我錯了。”
“你向往島國啥?”我問。
“他們那的女人開放啊,嫖娼不犯法,簡直就是天堂。”田二娃說。
瞧他那德行,雖然哥也曾經向往過,但是哥不會扮成島國人,因為哥看遍了島國片,知道他們那裏的男人尺寸,簡直隻能用萬丈深林一根蟲來形容。
“為什麼襲擊小澤老師?”我狠狠的問道。
田二娃捂著鼻子說:“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找我這麼做的。”
“誰?”我問。
田二娃眯著眼想了半天說道:“我也看不清楚,那家夥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看不清楚臉,扔給我一萬塊錢,我就幹了,”
黑衣男子!我心裏立馬浮現了這個人,這個家夥雖然裝逼失敗,但是的確讓我心裏很恐懼,尤其是那一雙眼睛。
我帶著田二娃走出化妝間,將他交給了李叔,拉著信爺等人把田二娃的話說了一遍,信爺摸著下巴一臉沉思,最後說道:“可能是一個神經病。”
好吧,我承認,我高估了他們的智商,信爺的話完全可以略過。
男槍拉了啦我的衣服,一臉正經的看著我,從他的眼裏我似乎看到了憂愁,難道男槍知道什麼?
“小建,你問問他們啥時候開飯,俺都餓壞了。”
好吧,我真的高估他們了,我還是充分發揮我自己的聰明才智思考吧,在思考了五分鍾之後,我接受了男槍先吃飯的建議,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想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