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我靜音,我順著男人的目光朝上一看,瞬間鼻血橫流,熱血沸騰。
盛夏的中午,木橋上人來人往,穿著清涼的少女們,無時無刻不在釋放她們的青春和性感。
小橋上,紅色的,白色的,黑色的,肉色的……我的個神啊,這得讓內衣店賺多少錢啊。
我在心裏不住的點頭,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滿了崇拜,隻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卻溫暖了我,這或許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工作的帶來的福利。
“你看到了什麼?”男人淡淡的問道,眼神絲毫沒有波動。
“一片大好春光啊!”我擦了擦口水讚歎道。
男子一愣,隨後轉過臉看著我,眼睛裏充滿了鄙視:“我問的是你感覺到了怎樣的藝術氣息?哪一位女性的臀部更為圓潤?更具有可塑性?”
什麼是高手?這才是高手!明明是一件這麼無恥的事,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猥瑣氣息,就從這一點,絕對跟專畫裸體的美院教授有一拚。
我還沒回答,男人便搖搖頭,似乎極度的失望:“也罷,問你也無用,看你的眼睛和長相,不是流氓就是癟三, 跟你探討什麼藝術呢?”
我靠,我真的不想罵人,你可以說我是流氓 ,但是說我沒有藝術細胞,這一點我絕對不能忍!
想當年,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第一次接觸到了蒼老師,小澤老師等藝術作品,就被深深的吸引,直到現在我還保持這每天研究一部的習慣,這樣堅持的專研藝術,居然說我沒有藝術細胞。
或許是男人研究藝術熱情就像看片需要換碟一樣需要新鮮感,不多時,男人放棄了對於藝術的追求,活動了一下筋骨才問道:“你是來接我的吧,我們去哪裏?”
“我也正想問,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接你的?”
我對於這點非常的好奇,萬一對方說個你就想黑夜裏的螢火蟲一樣耀眼,又或者是冬日裏的陽光一樣溫暖他人,我心裏還是美美的,再不濟也可以是澳大利亞的巨大屎殼郎。
“作為我們的接引人,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可以幫助我們找到你,當然這種氣息隻有我們才能聞得到。”
氣息?難道是男人的魅力?我長這麼大可真沒發現我還有這種男人的魅力氣息,我激動的趕緊拉開T恤把鼻子伸進去使勁吸了一口氣,差點沒熏死我!
“我叫曾凡建,你也可以叫我小健,敢問閣下是?“
男人哈哈一笑,說不出的豪邁,如果再配上一把長劍,就像金庸大師筆下的嶽不群一樣,當然是是在練葵花寶典之前的那位。
“好說,在下德邦總管趙信!”
此話一出,我腦海一震,趙信何許人也?聯盟響當當的人物,大內總管,人稱信爺,也叫菊花信,額,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蹲在橋下探討藝術了。
“那個……額,信爺,久仰久仰,我很喜歡拿你打野的。”我客氣的跟信爺握手。
“你們那款遊戲我也聽說了,做的不錯,不過很多都是虛構的,沒有真正的體現出我的英勇和果敢。”信爺毫不客氣的說道。
瞧瞧,這裝比的境界,英勇和果敢誰沒有?我掀美女裙子的時候就很英勇,被發現逃跑的時候就極為的果敢!
話不多說,帶著信爺坐上我的九手摩托,順利的接到了我的第一位客戶,德邦總管信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