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鶯歎道:“雙辮子發型原先流行,現在已經不流行了。現在好像流行披肩發了,我也要留長發了。”
餘亞強說:“哦!我小妹給我寫了一封信,她說想和你交筆友。”
林鶯驚訝道:“你小妹怎麼會知道我啊?”
餘亞強說:“在家時,我談論過一些班上的男女同學,說他們都很好。大概她記下了。”餘亞強拿出餘淑芳的信,給林鶯看。林鶯看了信件,問道:“你小妹叫啥名字啊?”
餘亞強說:“她叫餘淑芳。”
林鶯說:“哦!我考慮考慮,對了。你那本《中國現代文學史》,我在書上劃重點劃了很多,我想買下,大概得多少錢啊?”
餘亞強笑道:“你喜歡,就送給你了。談什麼錢呢!”
林鶯說:“要不,我送你一本書吧!”
餘亞強笑著說:“不用送都行。”
林鶯走後,譚儷問道:“你小妹叫餘淑芳啊!知道林鶯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餘亞強笑道:“我隻簡單給我小妹講過班上的一些同學,沒想到她寫信給我,說她想和林鶯交筆友呢!”
譚儷問道:“你小妹多大啊?是在上高中嗎?”
餘亞強說:“她十六歲了,在上高中啊!”
下午《數據庫應用開發》課後,林鶯找到餘亞強說:“我想送給你一本書。你慢慢看吧!”從手提包中,拿出一本書給了餘亞強。
餘亞強接過書,隻見書用書皮包著,原來是川端康成的《睡美人》。餘亞強看到林鶯要走,趕上去和林鶯邊走邊聊。餘亞強說:“原來你還喜歡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書呢!這川端康成倒是榮獲了1968年諾貝爾文學獎呢!”
林鶯說:“是啊!川端康成的小說也不錯啊!不過小說中,有些濃重的悲劇色彩啊!”
餘亞強說:“作品有濃重的悲劇色彩,才更感動人啊!”
林鶯歎道:“其實我都有些悲觀厭世呢!”
餘亞強驚訝的笑道:“你正年輕正美麗,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哎呀,是悲劇作品影響嗎?其實,生活,畢竟還是美好的方麵多,你別想太多悲觀的方麵了。”
餘亞強和林鶯邊走邊談。一直聊到了林鶯上女生宿舍樓。在這期間,張百明看到了餘亞強。幾次三番找餘亞強說話,餘亞強也沒有空去搭理張百明。
陳全在校外租房了,範大宇拉著餘亞強去找陳全,在陳全租房處一塊下棋玩,餘亞強在象棋中勝了範大宇,在圍棋中卻輸給了陳全。
9月的天氣也挺熱,陳全躺在小涼席上,餘亞強和範大宇躺在大涼席上,在房頂上聊天,睡下了。半夜時,下了細微小雨,陳全抱著小涼席去屋裏床上睡下了。餘亞強也想去屋裏睡了。範大宇說沒事,這麼小的雨。不久雨停了,不久又下小雨了,不久雨又停了。後來雨下大了,餘亞強和範大宇慌忙起身,到屋裏地板上睡。終究是沒有睡好,餘亞強醒來已經不早了,誤了《管理學》上課。
餘亞強下午上課之後,和張華坤去平城市沾河區教育局查看本科自考事情,上一學期餘亞強報四門,過了兩門。張華坤報兩門,通過了兩門。厚剛讓張華坤代看本考自考成績,厚剛也報了兩門,也過了兩門。
餘亞強回到了學校,碰見了要上衛生間的常寶兵。常寶兵說:“有你一封信,是《青春》雜誌社寄給你的。”
餘亞強說:“真的嗎?你看見了。”
常寶兵說:“是啊!在厚剛手裏呢!小餘你真不錯啊!有雜誌社給你寄信啊!”
餘亞強聽了,心情非常高興。心想:難道我寫的《英雄夢》發表了,不會吧!感覺自己的水平還沒達到發表的程度啊!
晚上,餘亞強在厚剛宿舍裏看到了厚剛,趕緊去問道:“厚剛,聽說《青春》雜誌社給我寄了一封信。”
厚剛從他的書裏拿出了一封信,給了餘亞強。餘亞強接過一看,果然是《青春》雜誌社給他的信件。
餘亞強拿著信件,回到自己的宿舍裏,拆開了觀看。信封裏裝著餘亞強寫的文稿《英雄夢》,除此之外,還有一封《青春》雜誌社編輯衣麗麗寫的親筆信。
《青春》雜誌社編輯衣麗麗的信是這樣的:
餘亞強同學:
你好!
大作已閱,文筆流暢,有文學基礎。
我們的雜誌主要發情感題材的作品,愛情,親情,友情等等,此作不合我們的內容,能否換幾篇情感故事來。
多努力!
祝安
衣麗麗
2003年9月1日
餘亞強看到了衣麗麗編輯用的信紙,是南京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的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