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你願意做汙點證人了?!”任雲輝高興的道。
“等等!”還沒等劉軍官發話,林管家忽然攔身而道:“請不要在證據不足的時候肆意侮辱我們的名聲,方家作為名門貴族,在任何事麵前請考慮本家族的聲譽,否則,這將影響到整個國家的聲譽。”
任雲輝看著這個老狐狸,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林管家的意思呢?如果你說你們沒罪,請您解釋這錄音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李大頭以犧牲自己而來誣陷你們嗎?!”
“那倒不至於。隻是,你要明白一點,這個錄音並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我們在行動前,已經派明了探子查明消息,根據我們所知,冒充方家軍的一夥人正是華農國的人,在這兩軍激烈交戰的過程中,對方打到一半才說是華農國的士兵,我們當然以為是敵人的詭計,所以才強硬至此的,雖然最終我們確實殺錯了,但是這隻能證明我們彼此產生誤會,導致失誤,而不能成為治我們罪的理由吧?!”林管家道。
兩個國際官員聞言,點了點頭,似乎非常同意林管家的話。
溫總理和胡主席一時也犯起了愁,這樣都治不了方家的罪。
“如果沒事的話,我們走了。”林管家笑著戲謔道。
“等等!”任雲輝皺著眉頭,低聲道:“你們以後給我小心點,如果再發生這樣的誤會,別怪我下次也跟你們發生誤會,滾吧。”
林管家笑了笑,不再言語,帶著眾人馬轉身就離開。
看著那群人囂張不已的走姿,任雲輝已經咬牙切齒了。這一次,他好不容易設計了一大堆的戲碼,利用自己的軍團和本國民眾進行被虐的情景,同時還派上一批敢死隊來西安做炮灰,以用來汙蔑方家亂用軍事力量。可沒想到,自己的人死傷大部也就算了,計劃居然還全部失敗了。
送走了兩位國際官員後,任雲輝坐在國務院內氣得一言不坑,溫總理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雲輝,政治上的東西本來就是錯宗複雜,爾虞我詐的,在這方麵又屬方家玩得最轉,我們吃點虧也是正常的,下次,我們好生想個權宜之計不就好了嗎?!”
“真沒想到,方老六身後跟著那麼個精心細算的林管家,這個人一直在幕後,我們倒是忽略掉了這一點,失策,失策啊。”胡主席也歎息道。
“可不嘛,本來這次的計劃是冒充方家的行壞,可這下好了,讓方家自己帶軍隊來打冒牌軍,不僅沒誣陷到他們,反而還成人之美,給人家一個正名討好的機會,我們真的是砸了鍋給別人做嫁妝。”溫總理講起來也是氣喘不過。
“唉,失策,真是失策啊。”胡主席長長的歎道。
“好啦好啦,我說你們兩個老人家煩不煩啊,你一個失策,他一個是啊是啊,你們到底是寫檢討還是幹什麼呢?!”任雲輝不耐煩的抬頭吼道,見兩個領導閉了嘴,任雲輝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這才低聲下氣的道:“我覺得我們這次的計劃沒有問題,方老六也確實按照我們原來計劃的那樣,沉不住氣帶軍隊來剿滅冒牌軍,這就沒有錯了啊,可為什麼他們脫了罪?奇怪,實在奇怪啊。”任雲輝站起身來扣著腦門,不住的轉圈。
溫總理聽著任雲輝那像屁話一樣的話,頓時無奈的道:“現在也沒辦法啦,我想了這麼久,最多也就治他個私自調配軍隊的罪。不過,他完全可以以情況特殊減輕處罰,再加上官員他們擁有實在太多,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唉,是啊,我說這事真是夠糟糕的,凡是都講先來後到,我們怎麼就輸了嘛,真是,晦氣,真他娘晦氣。”胡主席說完,就忍不住的大口大口喝起了鬱悶茶。
“先來後到?!”任雲輝忽然停住了身。
胡主席一圓眼:“那可不是嘛?!我們早就部署好了一切,人家後來鑽洞的,結果人家不僅逃走了,還把我們給我們戳破了。”
“等等…”任雲輝皺起眉頭,忽然,他一把抱住胡主席,在他“花容失色”之時已經大嘴猛親了一口:“哈哈,胡主席,我發現你簡直是人才,我想明白我們為什麼輸了。”
還沒從晚節不保中恢複冷靜的胡主席驚道“什,什麼?”
帥氣的一笑,任雲輝一個響指:“配上軍隊,我們現在就去緝拿方老六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