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在輕風斬的手裏我無話可說”黑衣人自知大勢已去,正在謀劃著如何自行了斷。他是誓死也不會背叛主子的人,寧可玉碎不能瓦全。
就在他想揮掌了斷之際,麵具男仿若從天而降,將他抱於胸前即展開輕功離去,速度之快隻在眨眼之間。影隨後追隨而去,書房門在這一刻忽然打開。程鬆濤向著遠處的黑影追去。
如果沒有懷中的受傷的黑衣人麵具男肯定會順利而去,怎耐再好的輕功如果受到製約,也會影響其正常水平的發揮。影和程鬆濤先後擋在了麵具男的麵前。
“主子把我放下,你趕快走吧。”黑衣人劇烈的掙紮著,他萬萬沒有想到危難之際主子會不顧自己暴露的危險前來救自己。他的心在感動之餘又為主子擔憂起來。後麵的兩位都是絕頂高手,他後悔自己今夜的魯莽行為。事情沒有成功卻將主子拉了進來,他有種想要抽自己的衝動。
麵具男將黑衣人輕輕地放於地下,他傲然地站在那裏,直視著麵前的程鬆濤。
影知道麵具男的武功了得,擋在了程鬆濤的麵前。程鬆濤示意影讓開,他走上前來。
“皇兄,你我兄弟好久不見了。”
“皇上好眼力。”麵具男的聲音異常陰冷。
“一日為兄終身為兄,朕如何能夠忘記。”程鬆濤笑著說道。“皇兄幾年未見,一向可好?”
“托皇上的鴻福一切安好,多謝皇上掛念。”麵具男的聲音依然沒有一線溫度,有如冬夜的寒冰堅不可摧。
“那就好。朕一直惦記著皇兄。沒想到我們兄弟二人會在這種場合下相見。”程鬆濤的笑容裏包含著深深地含義。
“皇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為臣先行告退了。”麵具男看著黑衣人手上的傷勢說道。
“皇兄如此著急,難道還有其他十萬火急的事情嗎?我們兄弟見麵不易,皇兄就不想敘舊嗎?”
“皇上貴為天子,為臣乃一介草民豈敢隨意攀親。”麵具男的眼神依舊冰冷。
“皇兄還在為過去的事情糾結嗎?既然皇兄當年能夠順利離開皇宮,朕已經不再追究當年之事了。”程鬆濤當然知道程允祥對自己的排斥。
“為臣多謝皇上的寬容。”麵具男的語氣冰冷毫無感激之意。
程鬆濤並未在意隻是無奈的笑了笑,“皇兄日後如果想與朕敘舊的話可以直接到皇宮見朕,朕定會關照所有侍衛不得以任何形式阻攔。”程鬆濤看著已經虛弱的黑衣人說道。
麵具男自然知道他意有所指,但是畢竟黑衣人行刺皇上已成事實,而自己正是為救助行凶者而來,是以已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雖然他從未授意黑衣人刺殺的指令。他沒有解釋的必要,如果他想走任誰也無法阻攔。
“多謝皇上的開恩。為臣告辭。”說完將黑衣人夾在胸前,閃身離去。
影見狀剛想追去,程鬆濤擺手製止了他。
程鬆濤望著麵具男離去的方向不由得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