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種時候我們還有一件大事沒有做噢。”我站了起來說道。
“什麼大事?”程鬆濤見我嚴肅的樣子不解地問道。
殊不知這一問,差點讓躲藏在暗處的幾個人馬上逃離。
武功已經達到一定境界的我豈能不知室內有人,我故意說出此話就是讓那些“偷窺”之人趕緊識趣離去。我故意環視了下四周不語。聰明的程鬆濤知道了我的心思,他微微地一笑,輕咳了幾聲,幾道身影一齊“飄走。”
“鬼精靈。”程鬆濤見我得逞後的俏顏後笑著說道。
“誰願意洞房花燭夜屋內有幾個大活人觀摩。”說完我臉上緋紅一片。
“哈哈”程鬆濤被我的表情逗樂了,“拉拉,真的是太可愛了。有了你的相伴,今生不會再寂寞。”輕擁我入懷,用他的下頜摩挲著我的頭發。幸好讓宮女將沉重而又繁瑣的頭飾卸掉了,否則連個熱情的擁抱都成了難事。
“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我猛的推開了他。
程鬆濤微微一愣,“還有什麼事情?”
我指了指桌子上麵的酒,“我們要喝交杯酒,才算真正意義上的禮成。”
“原來是這樣啊,好。我們現在就喝交杯酒。”程鬆濤走到桌旁,將酒瓶啟開,倒了兩杯酒,他遞給我一杯,然後自己端起了另一杯。
我們兩隻手臂纏繞在一起,互相幹了杯中酒。
程鬆濤亮了亮杯子“還有什麼儀式,老婆。”
我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天色已晚,老婆我們就寢吧。”程鬆濤看著我低垂的頭調侃道。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程鬆濤擊了三掌,早有等候在門外的宮女走了進來,收走了床上的幹果和桌上的酒杯關好了房門退了出去。
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我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程鬆濤看出了我的緊張,他走過來,將我抱了起來,親了下我發熱的臉頰。我雙手環住了他脖子頭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頭。
程鬆濤將我輕輕地放在喜床上,脫掉了我的鞋子,然後自己也上了床。
“不要緊張,將你完全的交給我。”程鬆濤握住了我有些冰冷的手。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紅羅帳內我完成了由少女到女人的轉變。
一夜的纏綿,讓我疲累地枕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結實而又溫暖的胸膛沉沉地睡去。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他微笑的臉龐,我害羞的閉上了眼睛,試圖將被子將臉部蓋住。
“小懶蟲起床了,”程鬆濤拽開了我的被角調侃道。
我將臉緊緊地靠在了他的胸前,頭部的磨蹭讓他發出了一聲低呼。
我緊張的看著他,“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程鬆濤咬著牙沒有吭聲,我的頭剛放到他的胳膊上他的嘴裏抽著氣。原來我枕了一個晚上他的胳膊早就麻得不敢動了。“傻瓜,為什麼一直挺著。”
“昨晚累著你了,想讓你睡得踏實些,我擔心一動就會驚醒你。”程鬆濤俊美的臉痛苦的糾結在一起。
“老公。”我的鼻子酸酸的,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程鬆濤抽出了酸麻的胳膊,將枕頭放在了我的頭下。“當我真正擁有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這一生永不負你。你是老天送給我最好的禮物,如此優秀的你讓我感覺有些不真實。”
我看著這個男人,這個自己要相伴一生的男人。我靠了上去,吻上了他性感的雙唇。手撫著他的臉獻出了自己的熱吻。
突然他臉上的疤痕在我的碰觸之下掉了下來,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即將脫落的傷疤卻未看到半點疤痕。作為醫師的我知道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臉上的疤痕是假的。程鬆濤試圖別過臉去,我陰沉著臉慢慢地撕掉了他臉上的偽裝。讓我一度迷失在他俊美無暇的俊顏中,這張臉堪稱完美,足以迷倒眾多待字閨中的懷春少女。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騙我?”我捏著他的兩腮氣憤地說道。
“拉拉,別生氣。如果我不掩蓋這張臉,那麼後宮豈能就隻六位妃子,早已佳麗無數了。為了不讓更多的女人走入這無愛的後宮,我隻好掩藏了本來麵目。情非得已,還請老婆多多諒解。”程鬆濤忍著胳膊的酸痛緊緊地摟住了我。
知道真相的我靠在他的懷裏傾聽著他不規則的心跳,壞壞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