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楚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是條硬漢。
“你們東漢運用邪門武器造成我軍十幾萬士兵喪生,你想我會輕易地放過你嘛。如果不交待清楚,那麼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司徒楚冰冷的聲音使帳內的溫度又降了幾度,淒慘的場麵讓人不寒而栗。
“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哥的聲音異常嘶啞。
“想死,沒那麼容易。給本王繼續審問”司徒楚折返身走出帳外,對跟隨而出的守衛說道:“用刑可以,但是千萬不能讓他死了,否則本王會讓你們陪葬。”
“是,王爺。”守衛戰戰兢兢的答道,“他的嘴太硬了,再這樣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隻要留著一口氣能說話就行。”司徒楚擔心我,扔下一句話就回到了寢帳。
司徒楚見我已經睡著了,問了下師叔我的情況後才走出了本屬於他的寢帳。
“師叔,我懷疑將才肯定是大哥出事了。”待司徒楚走出帳外後,我睜開了眼睛,“我的心亂的厲害,我剛才真的有種想要馬上製服他的衝動。”
“拉拉,稍安勿燥,晚上師叔去探聽下情況,然後再做打算。”師叔走到我的床榻前小聲地說道。
“嗯。”我隻好點了點頭。
“司徒楚為人多疑,即使他對你有情,也會對你的真正目的產生致疑,畢竟你也是東漢子民,他不得不防。”師叔麵露為難,“師叔也擔心朗兒受皮肉之苦啊。師兄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就是拚了性命也定要把他安全的帶回去。”
我坐了起來,“師叔,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助我們。”
“噢?!敵軍營帳難道有我們的探子不成?”
“非也,其實他才是真正對我下毒之人,他就是司徒楚身邊的親信--魯藝,八年前就是他對我下了迷心草。我剛才沒有把他說出來,就是為了利用他幫助我們解救大哥。”我篤定魯藝定會幫助我們,一個膽小之人怎麼能不跟我們合作呢。
“原來是他,難道他是受司徒楚指使?”師叔皺了下眉頭,“看司徒楚對你的緊張程度,不可能會對你下毒,何況是在八年前,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小孩子不至於下此狠手。”師叔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搞不清楚當年魯藝對我下毒的真正動機。我也感覺不像受司徒楚的指使,否則他不會在幾年前聽說我中了始原毒藥的情況下會充滿致疑,而且異常憤怒。我想他不像是在演戲,否則這幾年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我,而他沒有。這說明他對我的感情是真摯的,不想做有悖於我的事情。”我知道司徒楚的陰險、狡詐,但是當他麵對我的時候,我能夠體會得到來自於他內心深處的真情。
“嗯。”司徒讚同的點了點頭,“看來隻能從魯藝身上下手了。”
“我已經想好了說辭,待晚上把他約出來再詳談,如果他不肯就範那就殺了他。”現在的我充分領悟到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無情。
“好,就這麼決定了。不知道晚上司徒楚會住到哪裏?”畢竟這裏才是他的寢帳,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師叔可以肯求他給我們安排另外一個寢帳。”
“好,估計一會兒他還會過來,你繼續裝睡吧,畢竟中毒之人身體虛弱,雖然服用了解藥,但是各個方麵都不會這麼快就恢複。”
“嗯。”我閉上了眼睛,因為我聽到外麵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師叔馬上坐到了我的床邊,為我小心的擦著額頭上的“虛汗”,這時候司徒楚走了進來。
“拉拉還沒有醒嗎?”司徒楚小聲地問道。
師叔趕緊站了起來,“王爺,小姐雖然毒性已解,但是她的身體過於虛弱,是以才會如此嗜睡,王爺不必擔心。”
“噢。”司徒楚站在榻前,看著“熟睡”中的我久久的凝視著,不忍離去。
“王爺,請您給小姐安排下寢帳,我們不能耽誤您歇息啊。”師叔向司徒楚施了一禮。
司徒楚的眼神一直鎖定在我身上,“沉睡”中的我沒有注意到他眼睛裏麵流露出的失落與痛楚。“暫時讓拉拉住我的營帳吧,這裏麵的設施能好些。本王會派幾名士兵保護你們的安全,雖然這裏的環境不比京都,但是在沒有確認拉拉徹底痊愈之前,本王不放心你們就這樣離開。”司徒楚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