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有悖常理,不知道是否可行。”我將在崖底的遭遇簡單的說與師叔。
師叔皺著眉頭想了想,“也隻能試試了,如果有枚新鮮的聖果效果就更好了。”
我從大背包裏放出了一直窩在裏邊的小白,“辛苦了。”
小白先是抖了抖通體雪白的毛,然後跑到我的身邊,用小嘴蹭著我的腿撒嬌。
“小白,為救老爹,隻能犧牲你放點鮮血了。”我蹲下身子,用手撫摸著它的身體。
小白抬起頭,看著我乞求的眼神,通性的點了點頭,並將前爪伸到了我的麵前。
“好小白。”我的眼睛濕潤了,我接過大哥遞過來的碗和刀子。
我咬著嘴唇用小刀在它的爪子處劃開了一條口子,然後快速的將碗接下了一滴滴的鮮血。小白因為疼痛想縮回爪子,它看著我乞求而又心痛的目光,收回了自己的動作。
待接了將近半碗的時候,我立刻止住了小白的傷口。“取你的血實屬無奈,希望小白能夠理解我的苦心。”我小心的包紮了小白的傷口,“今日取血之事希望大家守口如瓶。”
兩位軍中官員一起點頭保證著。
我處理好小白的傷口,從大哥的手裏接過碗,用湯匙一勺一勺小心的給老爹喂下。由於老爹處在昏迷狀態,起初血怎樣也喂不進去,急得我頭上直冒汗珠。
師叔站起身走到近前,他輕輕地扶起了老爹,坐了下來讓老爹的身體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拉拉,繼續,我為師兄渡氣,這樣他也許會有一些感知。”說完,示意大哥扶住老爹的身體,師叔將雙掌抵在了老爹的後背,將真氣徐徐的傳給了老爹,老爹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紅潤。
師叔示意我可以喂了,我將一匙小白的血放到了老爹的唇邊。老爹雖然依舊閉著雙眼,但是卻能將嘴張開一條小縫,就這樣,老爹慢慢地將碗裏的血全部喝了下去。
我輕輕的為老爹將唇邊的一抹紅色擦去,屋內所有人都在期盼著奇跡的發生。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老爹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
“爹。”我激動的撲倒在了老爹的床前,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老爹環視了下屋內的眾人,當他看到師叔的時候,示意大哥把他扶起來。
“師兄,不可。趕緊躺下休息,你現在需要靜養。”師叔及時製止了老爹的動作。
重新躺下的老爹顫抖的伸過手來,擦去了我臉上肆意流淌的淚水。
“拉拉”老爹的聲音由於虛弱幾不可聞。
“爹,是拉拉。”我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拉拉來晚了,讓爹受苦了。”
“拉拉不哭,能夠再見到你爹就滿足了。”老爹仔細的看著八年未見的我,眼裏充滿憐愛。
“報。”外麵傳來士兵急迫的聲音。
“進”。大哥威嚴的說道。
一位士兵慌忙跪在了地上,“報蘇副將軍,敵軍又來叫陣,說,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
“豈有此理。”大哥向老爹及師叔抱了抱拳就隨士兵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