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終於醒了。在下也要告辭了,想必主子也等著我們回去複命呢。”劉醫師見我無礙後向師叔辭行。

“拉拉,這位就是護送你到此的劉醫師,如果沒有他中途為你施針,恐難到達華山啊。”師叔趕緊向我介紹,因為從我的表情判斷出我並不認識他們。

“拉拉多謝劉醫師以及各位的護送。”我想要坐起來,被劉醫師及時的製止了。

“蘇小姐不必客氣,在下受主子所囑,一路照顧蘇小姐。”

“主子?”我對古代的主仆關係不是很了解,隻知道我是小月的主子。

“恕在下不便明示。”劉醫師看了下師叔,眼神裏的東西我有些看不懂。

“拉拉,你剛剛痊愈,不要想太多。”師叔勸慰道。

“嗯。”我聽話的點了點頭。

“子明兄弟,後會有期。”劉醫師及雷、電向師叔拱了拱手。

“劉兄有事在身,恕兄弟不便相留,日後定會去京都看望劉兄。”師叔同樣抱了抱拳。

“告辭。”劉醫師看了眼我相繼離去,師叔自然送出門外。

我躺在床上拉著還未蘇醒的小月的手著急的等待著師叔。

待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進屋的時候,我抬起頭來。“師叔,小月為何還沒有蘇醒?”

“拉拉別急,隻因她的體製強,所以中毒反爾比你深,因此比你醒的要晚些。不必著急,一會兒定有醒來。”師叔解釋道。

“這樣啊。”我居然因為體弱而中藥較淺,我不知道該不該為此而慶幸。

師叔見我的臉色已經恢複了小孩該有的紅潤後才放下心來。

“師兄信中提到讓你在華山跟師叔習武學醫,你可願意?”師叔看著我靈動的大眼睛問道。

“真的嗎?太好了,我終於如願以償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拍著小手喊道。“哎喲,我的頭部因為過於興奮突然產生陣陣痛感。

“拉拉,快躺下來,此事過後再議。”師叔趕緊扶我躺下,“你的毒雖然已解,但是由於時間的關係,你現在需要靜養,師叔會為你製定一套調養生息的方子的。切記,不能輕易的做一些劇烈的運動。”

“如果師叔肯交我習武和學醫,我會聽話的。”我拉著師叔的手不肯鬆手。

“好好,師叔答應你。”師叔笑了笑。

“萬歲。”我在床上蹬著小腿以示慶賀。

“你這孩子。”師叔無奈的點了點頭。“你先好好休息,師叔晚些時候給你介紹你的師哥師姐。”

“好的。”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中毒一次竟然換來自由的生活太劃算了,我要感謝對我下毒之人。

“小月在我焦急的等待中終於醒了過來,她揉了揉大眼睛,不解地看著我。

“小姐,這是哪裏?”小月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現在在華山,在師叔的山莊。”我興奮地說道,“小月,你好能睡噢,現在才醒來,害得我一直為你擔心。”

“小姐,我們怎麼會在這裏?我是怎麼了?”小月瞪著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說來話長,我先給你倒杯水。”已經行走自如的我趕緊給小月倒了杯水。

“小姐,小月怎麼敢當。”小月掙紮著想要起來,被我製止了。

“都說了我們是朋友了,你總是記不住,還好你現在不自稱奴婢了。”我把水杯遞給慌亂的小月。

“小姐對小月太好了。”小月接過水杯哽咽著說道。

“我怕了你了。”我白了她一眼。

“等你身體完全康複後我帶你去山上轉轉。”被老爹老娘關了幾年的我,終於如囚禁的小鳥一樣可以自由的翱翔了,我真想揚臂高呼,“自由萬歲。”

“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一切皆可拋。”我大聲地朗誦著的自己的自由論。((我篡改了匈牙利詩人裴多斐《自由與愛情》。為了慶祝終於獲得了自由,所以將原文作了改動。原文為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好一個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沒想到拉拉竟然還是個小才女。”師叔笑著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他的徒弟。

“多謝師叔的誇獎。”接受別人的誇獎是我一慣的處事風格。大家包括小月在內一臉的笑意。

“拉拉,師叔給你介紹你的幾位師兄師姐。”師叔指著最前麵的長相斯文的少年說道:“這位是你的大師兄,吳遠塵;二師兄費南成;三師兄周秉坤;師姐柳青青。”介紹完各位愛徒,師叔將我引到大家的麵前,“這位就是你們的小師妹蘇拉,以後你們就叫她拉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