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鄧連成張狂一笑,眼中盡是玩味:“餘澤,你失心瘋了吧?”
餘澤很認真道:“輸了就要認,挨打就要立正!我的賭注,沒人能欠,我也不會讓人欠!”
鄧連成不屑道:“輸了?誰說我輸了?誰能證明?我還說是你輸了!這裏這麼多人,不信你問問,誰敢說是我輸了?”
他無所謂的笑起來,擺出一副死不承認的姿態。反正餘澤現在已經得罪了韓家,想不死都難。
餘澤扭頭望去,韓家人不必說,其餘那些賓客們一接觸到他的眼神,立刻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無一人敢開口幫他說話。
鄧連成鄙夷道:“看到了吧,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本來呢,我還想算了,不想為難你。可既然你自己提出來了,那也就怪不得我了,老實的把四肢留下,我便饒你一條性命。”
“不過……韓家放不放過你,那我可就不知道咯。”
餘澤冷冷道:“你鄧連成的德行,我上輩子就知道了,也沒指望你會願賭服輸。既然你無賴,那我就自己討回來!”
上一世就是因為鄧連成的出賣,他才陷入絕境。在錦江時讓鄧連成跑了,今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鄧連成活命。
鄧連成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又臉色一變,惡狠狠道:“餘澤,看來你真是瘋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現在還有資格威脅我嗎?你還以為這是以前?還以為你能隨意拿捏我?”
“我告訴你,我現在是莊家的少爺,有整個莊家做後盾,你憑什麼跟我鬥?就憑你在錦江那幾隻螞蚱?莊家能人異士多不勝數,隻要我一聲令下,碾死你不比碾死一隻螞蟻困難。”
“你還想跟我玩橫的,你有這個資格嗎?你有這個實力嗎?我告訴你,現在你我的差距,就如同天與地的差距!”
“從我離開錦江的那天起,你就注定要跪倒在我身前,祈求我的憐憫!”
鄧連成一副囂張狂傲的姿態,看著餘澤的眼神充滿著不屑。
同時心中無比的暢快,曾幾何時,他還要在餘澤的威勢下生存,被餘澤逼著去顧永年身邊做臥底,用生命去冒險。
但是現在,高高在上的是他,而餘澤,變成了一直地上微小的螞蟻,隻能仰視他。
“莊家這麼厲害?”餘澤一臉平靜,臉上沒有一絲波動:“這麼說,你覺得你吃定我了?”
鄧連成蔑視道:“豈止是吃定你,我還吃死了你!”
韓天佑在旁邊冷冷一笑:“哼,真是自找死路。你侮辱韓家也就算了,念在你剛剛的功勞,或許我還真不會殺你,可你卻不知死活,還要挑釁莊家,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果然是小地方來的人,你或許還搞不清楚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吧?莊家,是你能挑釁的嗎?”
一眾賓客也是讚許的點點頭,餘澤雖然是不凡,但是同時與兩個家族為敵,那也是隻有被碾壓的份。
“這莊家什麼時候這麼囂張了?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韓家好賴也是四大家族之首,竟然讓區區莊家在這裏逞威風,真是丟臉。”
忽然,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一個數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進韓家大院,為首的是一男一女,正是鄭禹城、汪瀟琴。
人群中忽然騷動起來:“我靠,這是什麼情況?那不是汪家的汪瀟琴,和易寶閣的老板,鄭禹城嗎?他們是來幫餘澤的嗎?”
“看情況應該是這樣,這餘澤看來還真是有些名堂啊,這下好看了。”
“嗯,沒錯,汪家雖然比韓家稍微弱一點,但也是同一等級的,還有那個易寶閣的鄭禹城,據說可是隱世宗門玄武宗的高手。”
“現在兩邊的力量幾乎持平了,應該誰也耐不和誰。”
……
韓天佑臉色一冷:“鄭禹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禹城道:“什麼意思?餘澤是我的朋友,你們這麼多人對付他,我雖然不才,吆喝一兩聲還是可以的。”
鄧連成怒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幫餘澤,信不信我連你一起弄死!”
“你要是有這個本事的話,隨便。”
鄭禹城聳聳肩,一臉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