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族跟另外三十多個家族組成了一個聯盟,聯盟選出五個家族的族長擔任聯盟理事會的常務理事。這一次剛剛好到了換屆的時候,我爺爺非常想讓我大伯選上常務理事,所以就想到了聯姻。”
“聯姻的對象就是張家獨子,張定成!”
餘澤點點頭,他之前已經聽盧徽音提起過,張定成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盧徽音繼續道:“張家在南粵的勢力非常的大,甚至可以說是隻手遮天,隻有他們開口,我大伯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坐上常務理事的位置。”
“但是張定成這人根本就是一個混蛋,外麵傳言,他每天都要,都要……欺負一個良家女子,並且,專門花錢請人幫他找那些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他就是一個禽獸!”說道這,盧徽音臉上閃過一陣紅暈,不過很快又咬緊牙關,恨意明顯。
“我爺爺和我大伯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他們為了家族的利益,毫不留情的將我推出去。我父親本就是個老實人,說的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所以三個月前我爸悄悄把我送出了南粵。”
“至於盧天陽不顧我的死活,一定要把我帶回盧家,是因為距離盧家和張家的婚期隻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盧家我這一輩直係,沒有出嫁的隻有我二姐和我。如果找不到我,那代替我去聯姻的就會是我大伯的女兒,也就是我的二姐!”
餘澤明白了,道:“你爺爺和你大伯很清楚張定成是個什麼人,所以不可能讓你二姐去聯姻,所以才要把你抓回去。”
“哼,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大豪門啊!人心如此冷漠,情分如此淡薄,一切都是利益為上。如果你父親也有非凡成就的話,今天他們就不會逼迫你聯姻了。”
盧徽音說完後,整個人情緒變得有些煩躁,呼吸變得急促,胸口不停的氣氛,顯然憤怒到了極點,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餘澤輕聲道:“不要擔心,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我剛剛說過了,有我在,除非把我殺了,否則沒人能把你帶走!”
這些話仿佛像強心針一樣,使盧徽音對他有一種堅定不移的信任,她開始慢慢鎮定,安靜下來,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確定她睡熟以後,餘澤才走出病房,輕輕關上門。門外南宮燕、弓不放守在外麵,他們倆經曆了一場搏殺,多少有些狼狽,但是卻精神奕奕。
“今晚謝謝你們倆了,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守在這裏。”
弓不放一拍胸脯:“沒事,我們倆連條毛都沒掉,你就放心吧!”
說話間撩起衣服,一排排雷管整整齊齊的碼在腰腹間,綁得很牢固。
餘澤看得也是發毛,敢把雷管當玩具一樣綁在身上到處跑的也隻有弓不放一人了。他苦笑:“沒有必要這麼拚命把,這個一不小心可是會爆炸的。”
弓不放道:“我要它爆它才會爆,不需要它爆的時候,怎麼也不會爆。”
“你幫了小詩,又讓我找回新生,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上次已經害得你差點沒命,這次你交待的事,我無論如何一定會辦好!”
餘澤心中一暖,看著弓不放誠懇道:“弓大哥,你和南宮都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人出事。”
弓不放拍拍他的肩膀,豪爽道:“行了,婆婆媽媽的,放心吧!”
一旁南宮燕忽然道:“第二次跟他們發生衝突的時候,我發現一個問題。”
餘澤問道:“什麼問題?”
南宮燕道:“他們第二次突然之間多了很多人,而多出來這些人我聽口音,有些像是錦江本地人,又有一些是外地的口音,所以,應該是有其他的勢力介入。”